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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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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假日,龟梨和也把壁橱里封箱很久的旧物通通拿出来晒。

藤木的箱子,四、五个摞在地上,散发出着很淡的樟脑味,阳光下愈加显得旧。

龟梨和也蹲在地上,打开木搭扣,慢慢地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放在地上已铺好的塑料布上。阳光不偏不倚地照在那块橙色的塑料布上,将这些陈年旧事一一洗过,第一次买的超人玩具、小学时打棒球拿的奖牌、国中时的课程记事本。

诶,这是什么?从一叠五彩斑斓的贴画中,用两根手指头拈起一张亮闪闪的光碟。龟梨和也有些困惑地抬起头,将那片光碟举高,试图看清楚那碟面上模糊的字样和图案,看着看着,他突然迎着阳光不明所以地笑了。

奇怪,为什么好像看到中丸的脸?……



那些看上去已经平庸隐忍到永远不可能纠结的大人们,是不是也会有因为往事心绪不平的时候呢?那时候他们会怎样去维持表面的安稳呢?如果想起当初没有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个真正喜欢的人?他们仍然可以如此若无其事吗?

龟梨和也抱膝坐在榻榻米上,无奈地盯着电视屏幕上一片深邃的蓝,偶尔滑过几道颤抖的竖线,努力地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突然DVD机发出一阵急促的“刺啦刺……”的声音,然后归于一片死寂。“哎……”长长地叹一口气,正好被推门进来的妈妈看到,妈妈的脸上出现一种很诧异的表情。

“干什么?年纪轻轻地为什么这样叹气?很像欧吉桑诶!”妈妈把晒好的衣服平放在榻榻米上,开始碎碎念。“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昨天我去参加纪子的婚礼,竟然为了礼服在亲友面前发脾气,我们这些老人在下面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真是的。”

起身,整理头发,从DVD机里拿出划到可怜的光碟,顺便可以去忽略妈妈的唠叨。“纪子姐姐当然会发脾气,被迫和交往6年的男友分手,同根本不太熟悉的相亲对象结婚,换了我早就离家出走了,发个脾气也要被念。”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当然不能说出来,脚跨出门的同时,悠悠地飘回一句“我去赤西仁家一下。”

“你在家吗?……哦,你们家的碟机可以放VCD吗?……不是要去租,是我有一张……不是那一种,你脑子里98%都是那些东西吗?没下限!”啪!挂掉电话,立刻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是因为莫名心情有些闷,所以才想要打电话去找他吵架吧,想着吵一吵可能会没有这么闷,但是却愈加闷了。

“Don`t you ever stop……”铃声大作,手机外屏上显示着三个整齐的汉字,龟梨和也的嘴角轻微上扬,心情异常的好,马上接起来。“哦……没有,是,有点闷。在开车,我知道……好,马上到了。”镜头拉Long,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欢快地穿越车流,仿佛离弦之箭一样,义无反顾地朝某个目的奔去。

此时,赤西仁已经慌手忙脚的开始把诸如烟头,易拉罐、安全套之类的东西,处理到垃圾桶里,并且拉起窗帘,在空气中喷了几下CK男士香水。深呼吸,有些狡诈地笑。其实也想过,现在是假期,他可能会打过来,说些无伤大雅的话,做些无关紧要的事,但是没想到是黄昏这样一个时间,也没想到是看碟这样一件无聊的事情。一切就绪之后,赤西仁伸伸懒腰,想了想,决定先洗个澡。

正当赤西仁脱得性感无敌,走进浴室的时候,龟梨和也正焦躁地被堵车。正值下班高峰期,所有车子如同百川归海一样汇集到十字路口,龟梨和也有些穿越地想到:“在这样一个路口,如果我跳出来,有多少人会认得我呢?”当然他还没疯狂到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莫名地觉得有些感伤。这么多年了,终于是有了这种身为偶像的约束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样百无聊赖的想着,决定再给赤西仁打个电话。“我是大帅哥赤西仁,现在暂时不能接听您的电话,一会儿打给您哦。”居然用这么花俏的彩铃,真该死。正在暗自腹诽时,前面的长龙突然有了动静,赶快一踩油门,不料火气过大,差点KISS到前面一辆车的尾巴。“真倒霉!”龟梨和也撅起嘴嘟哝着,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陌生。这个表情,相当的陌生,好像是有什么附身在自己身上。


人实在是不需要有太多感情的,因为这东西既不现实又颇浪费时间,但是,这东西又从人出生开始如影随形。多少人都在抱怨,如果不是年少轻狂,如果不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当时没忍住……

叮铃……叮铃……“我在洗澡,自己进来啦。”赤西仁的声音从门铃里传出来,有些慵懒娇嗲,在心尖稍微颤了一下。拿出钥匙,开门,发现客厅明显有收拾的痕迹,被重视的虚荣心有一点点被满足。把手里的塑料袋全部搁在茶几上,里面满满地全是在楼下便利店买的零食,那家伙最近有瘦回来,奖励他一下好了。捡起一本杂志正准备翻,浴室的门喀拉开了。一抬头,本能反应地把手里的东西扔过去。

“啊……你打哪里啊!会痛诶!”

“谁让你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有看过,下手那么狠干嘛。”赤西仁瘫在沙发上,一边把居家裤往上拉,一边低声抱怨着。

“再说一句……”龟梨和也语气相当狠,冷不防那一只突然就从后面扑上来。

“再说一句怎样,再说一句你想怎样……”赤西仁刚洗完澡后热乎乎的手,就这样极具侵略性地伸进龟梨和也宽大的T恤衫里,在他最敏感的肋骨和腋下呵痒。龟梨和也开始还能强力地躲避和抵抗,后来就渐渐只能负隅顽抗,最后索性丢盔弃甲,躺在地上装死。

“诶,这是什么?”当赤西仁的咸猪手伸到龟梨和也裤袋后面时,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到,两个手指夹住,拎出来。亮闪闪一片光盘。

“哦,差点忘记了”龟梨和也一旦逃离魔掌,立刻就想办法转移这只的注意力。“对,我来是想看看这片碟。”


故事这东西,就是用来借古讽今的。以往会发生的,以后也会继续发生。

有钱人家的小孩,就是不一样!龟梨和也一边暗暗不爽,一边把那个划损度很高的光碟,塞到赤西仁家超强纠错的SONY DVD机里面,等待了一会儿,屏显终于有时间显示出来。00:00:00,好像刚好是一个综艺节目,或者一集剧集的长度。龟梨和也跪在地上,撅起臀部,弯下脊椎,以一种相当诱惑的姿势趴了很久。趴到赤西仁都有点受不了的时候,他才终于回复了自然的姿势,凶巴巴地对赤西仁喊:“怎么弄?”

赤西仁颇为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也以一种佯装凶狠的眼神,瞪了几下。用后肘轻轻顶了顶龟梨和也的小蛮腰,把他挤到茶几的另一头去,然后以与他刚才如出一辙的姿势,趴着研究那个反应迟钝的机器。龟梨和也看着他略显壮实的背影,突然有点得意,索性盘起腿,翻那本充当过武器的杂志。

“又是这么大一张。”不满地嘟哝着,看着满篇满纸的桃色新闻。女主角总是换人,男主角却总是那家伙一个人,大家一样比较闲啊,没有剧要轧,没有节目要顾,但是也没见人有他这么多的绯闻。正在这样想着,突然被重低音响里传来的声音吓到。

“何からつたぇれぼぃぃのか,分からなぃまま,时は流れて,浮かんでは,消えてゆく……”

啊!抬起头,正好与赤西仁四目相对。原来是这个。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傻傻地盯着屏幕上老旧的画面。

“完治……永尾完治……”那元气活泼的声音,响彻这间不大的客厅,慢慢萦绕在两人的耳边,一些关于青春的回忆,似乎也随之转头,在脑海里悠悠然浮上来。厅里面安静到不行,两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起,位置挪成一个依靠的样子,已经淡化的记忆又逐渐鲜明起来。


万一哪天,我们维持已久的生活状态突然发生了变化,我们会不会惊慌到什么都做不了?我们的软弱,其实早已经暴露无遗,只是在一次次妥协退让和委曲求全中,以为自己守住了底线而已。从愤怒到生气,从生气到生闷气,从生闷气到不觉得气,其实,情绪早已被磨灭成一把烟灰。

龟梨和也很喜欢吃鲔鱼,尤其是烤到半熟时,那种浓郁的香气和微带烟熏的味道。正好,以前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料理店的鲔鱼,便是做的一等一地好。年少的时候,他经常在那家料理店见到赤西仁,赤西仁一家人会围起一个小雅座,点很多生鱼片和浓稠的味噌汤,一家人一起吃晚饭。他们家是附近很受瞩目的一家,爸爸妈妈都年轻漂亮,两个小孩也是可爱的不得了。龟梨和也内心是羡慕的,但是他不会开口说,只是偶尔要到零花钱溜出来吃鲔鱼时,偶尔遇到那一家时,会暗暗在心里想,那个笑得傻傻的家伙,不知道会不会打棒球。

时隔多年,他知道了,那家伙果然是个棒球痴。从两人正式认识,到熟识,到组队,他从未看到过,那家伙出现过特别专注的神情。他总是懒懒地,慢慢地,目光游移地生活,绝对不适合从事棒球这种需要超高关注力的运动。但奇怪地是,失去这样一个重要的共同点,他们却仍然命中注定般地相识、组队、交往、奇迹般地维持了10年。

10年后的现在,龟梨和也仍会在假期的时候,一个人去找一些新开的料理店,尝试不同口味的黑鲔鱼,如果有特别优秀的手艺也会打电话给赤西仁推荐。放弃棒球后,鲔鱼和赤西仁是他10年来最坚贞不屈的证明。他甚少回首慨叹10年的经历,只是也难以禁得起这样怀旧的攻势,屏幕上那个红衣女子,转过头巧笑嫣然的样子,不知为何让他喉咙发干,眼睛发涩,转过头看赤西仁时,那家伙也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不知道是怎样开始亲吻的,在温柔的片尾曲中,慢慢将手重叠在一起,拉住,顺着某股似有若无的力量,让身体触碰在一起。抚摸,沿着肌肉的线条和脸部的轮廓,指尖触一下又分开,断断续续地挑逗。嘴唇,如同正负两极的磁铁,互相吸引,黏着吸吮,旋转探寻,舌尖在彼此的口腔内,热辣辣地刮过。龟梨和也娇嗲的鼻音,又开始出现。

“不要……在这里……”手臂濒死般地勾住赤西仁的脖子,无力到恨不得就此万劫不复。

“就在这里吧……忍不住了。”赤西仁抵上来,下身隔着布料都已经热得受不了,孩子一样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好像看到甜美的糖果。

“不要……”龟梨和也仍试图反抗,虽然有地毯,但是地面还是很硬啊,但是赤西仁已经开始扒裤子,龟梨和也有些认命的仰起头,呼出胸口中最炽热的气息,“啊……”甜腻的呻吟,瞬间冲击了赤西仁最后的防线,他顺势咬住龟梨和也往后仰的脖子,咬出一个色情的红印。

“仁……仁……”急促的喊着,随着他一下下凶猛地冲刺,顶在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折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龟梨和也眼眶泛红,喉咙嘶哑,他觉得自己也像那个红衣女子,在人潮中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一不小心失落了就会迷失方向。

仁…………赤西仁……………你是赤西仁吗?


20多岁的人有谁会去想那么遥远的以后呢?谁会知道自己将在哪一个关键点咬不住牙关呢?最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人,之中差了几个梯度呢?由于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些深度的问题,所以会显得飘忽而不太集中,反而被人误会为不懂思考,多么冤枉!

赤西仁醒来的时候,龟梨和也已经出门了,床边留了字条,他说早上有杂志照要拍,先走了,不要忘记下午录节目。赤西仁揉揉眼睛,下身窜过一串热流。昨晚的激情再次反刍,仿佛那个精瘦的身体还在怀抱里,凉凉的肌肤触感不断挑逗着,欲罢不能。嘟起嘴,慢吞吞地套衣服,荡到洗手间开始洗漱,突然房间里铃声大作,急忙放下漱口杯冲出去,心急到差点滑倒。

“诶……怎么是你啊?”神经一紧一松,声音更显得软糯。

“啊~~不要用这种语气讲话,我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山下智久同样模糊粘连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了起来。

“你又想干嘛?”赤西仁有些无奈,这家伙现在打过来一定没好事。

“你下午是不是去棚里录影?”

“是啊,怎样?”

“带我去啦,我车刚好去保养。”

“你车子一个月保养32天。”赤西仁一边对着镜子理头发,一边无聊地和山下哈啦。同样是快10年的交情,和山下说话时,总不会像和龟梨和也说话时那样紧张。说是彼此在意也好,说是相生相克也好,和龟梨说话时,总好像有一口气悬在那里,即使是很亲昵,很相爱的时候,也总是有一根线拽在那里,一拉一松,控制着两个人的距离。但是和山下讲话,就好像没有任何负担,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不想说了就可以马上挂掉,连byebye都不用讲。

果然,在哈啦了5分钟后,赤西仁丢下一句“你3分钟后在楼下等。”便切断了电话,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是龟梨和也到棚内的时间了,便急忙忙套起外套,冲出公寓的门。

出门时正好碰到前几阵和自己传过绯闻的女模特,站在对面第三户的门前,赤西仁依稀知道那里住着另外一家公司的新人,心下了然,难免有些尴尬。那女生倒是大方打招呼“赤西君要出去啊?!”赤西仁陡然觉得不适应,敷衍地应着,急忙钻进电梯。做偶像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公司间为了宣传做什么都合理,但是对艺人自己来说,这些事情仅仅只能在纸上,以后会尽量避免和绯闻对象有任何接触,否则被拍到只有更加麻烦。更何况,自己的相方也并不是那么洒脱的一个人。

开车出车库的时候,正好看到山下智久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心情突然大好,换了一张舞曲,开始在混乱奔放的节奏里,迎接山下糯米团的到来。

“今天跑得很快哦。”到第三个路口的时候。终于遭遇了红灯。

“可以省油钱,被你整整无所谓啊。”山下秉承一贯地自认熟风格,完全不隐瞒自己的初衷。

“一会儿你还是照旧提前下哦。”这一句赤西仁说得很没有底气,还顺便习惯性从后视镜看看山下智久的表情。不出所料,他果然是一脸不屑。

“我们都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干嘛还要这样,龟梨这家伙有些地方还真够龟毛的。”

“你少说两句哦,不然下次没有车坐。”赤西仁懒懒地反驳道,其实他心里多少有点认同山下的说法,龟梨和也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固执到没有办法。但是他愿意顺着他。小小用点心,他就少生点气,何乐而不为。

稳稳停在离电视台还有100余米的路边,山下智久会意地下车,滚蛋前趴在窗口小声说:“今天结束时间应该差不多,一起去喝一杯。”

“哦……”看赤西仁有些犹豫,山下智久又在一旁嘀嘀咕咕,说些有的没有的事情。赤西仁听得烦了,就胡乱应下来,然后在山下智久满足离去的背影里,有些懊恼。

“干嘛那么经不起激,那家伙是情场失意,你可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诶。”这样想着,觉得自己特别像中年已婚男人,心里有些闷。想着龟梨和也还在棚里等着对本,收拾了一下表情和心情,抖擞地进入相方的角色。


棚内灯光明亮,龟梨和也坐在灯光切割出,光线最妩媚的一角,很认真地翻看脚本。赤西仁气喘吁吁走进来的时候,他抬起头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那一眼,好像是看向赤西仁,但又好像不是。更仿佛是穿过赤西仁,看看他后面有什么?这颇有深意的一眼过后,他脸上绽开一个非常漂亮的笑容,一下子砸入了赤西仁的心窝里。

“怎么你一个人啊?”赤西仁一脸讨好地坐到龟梨和也旁边,说话都是凑到耳朵旁边说的。

“你盲眼啊……那么花枝招展的龙也看不到。”龟梨撇撇嘴,下巴指向另一边灯光最好的地方,果然看到无敌的上田龙也在调戏丸子。

“呵呵,我眼里只有你嘛。”赤西仁继续厚脸皮地蹭着,龟梨和也手里的脚本翻过一页,尖锐的纸张声如裂帛,嘴里的话更是针针见血。“今天NEWS在隔壁录影,你没载山P过来吗?”

“我干嘛要载他啊,他自己没有车吗?倒是你,早上为什么不叫醒我。”赤西仁温柔起来,真是让人抵都抵不住。

“你睡得很熟嘛。”龟梨和也锐气顿减,整个人也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

突然,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棚的声音,打破了所有的粉红泡泡。“仁……车钥匙给我,我好像把脚本掉你车上了。”那些所谓温柔妩媚的光,突然全部收敛。赤西仁只觉得一阵凉气从脚底升到脊背,转过头杀人一样地看着闯进来的山下。山下四下一望,便心知肚明,很识时务地转头逃去隔壁棚了。

赤西仁收回眼光时,龟梨和也已经走去人多那一边,忙碌的摄影棚内,他的背影仿佛带着极大的怨气,阴阴地笼住赤西仁幼小的心灵。“诶,和也,我只是顺路……”

“赤西君,你不背脚本可以吗?”龟梨和也转过身来,那个姿势很熟悉,落于赤西仁的眼底,好像看过多少次的偶像剧,要讲分手的结尾。赤西仁一时间有些慌乱,暗暗觉得这次不会这么简单。

一场录影录得头不舒服脚也不舒服,每次赤西仁有意去接龟梨和也的话,或是讨要一个眼神交流,龟梨和也总能轻飘飘地避开他,那种不留痕迹轻描淡写的样子,让赤西仁积攒了很多火,但是面对镜头,他始终要扮出天真爽朗的偶像款,这样表里不一地录了四个小时,整个人快要崩溃。结束的时候,他刚想拉住龟梨和也,好好的跟他讨论一下,为什么山P永恒成为他们闹别扭的终极理由。但是一扭头,龟梨和也已经完全不见人影了。
他正想出门去追追看,山下又非常合时宜地跑进来,跟着他的还有锦户亮。

“诶,KAT-TUN都不要走啊,NEWS队长要请吃饭。”锦户亮人不大,声音倒不小。赤西仁心里暗骂,自己想泡上田嘛,干嘛拉一堆人落水。但是耐不住所有人想贪食一餐饭的热情,最终还是被拖到了电视台附近的料理店。

“老板,烟熏鲔鱼。”一进店坐好,就听见隔壁桌有人点餐。

赤西仁顿时陷入一个感性的陷阱,他当然记得,鲔鱼是谁最喜欢吃的料理,又是谁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会在家附近的料理馆,一边吃黑鲔鱼,一边情深意切地看着自己了。是啊,那时候,龟梨和也是多么地可爱,多傻多天真。


诶,为什么kame没有来?吃到一半的时候,锦户亮突然这样问。KT5只+NEWS6只全体沉默,沉默3秒后,继续沉默着猛吃,到最后赤西仁觉得身为家属应该有所说明,就含糊着解释道:“他录完影很累所以先回去了。”

“Kame真的很不合群诶,”锦户亮又无厘头地抱怨了一句,使得山下刚夹的一块肉,吧嗒掉在了骨盘里。上田龙也已经在暗暗地松骨节。赤西仁刚想说点什么,锦户亮立刻又念下去。“就算真的很累,大家都很累啊,出来跟我们吃下饭又不会死。赤西仁,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他一起,你们相性根本不合啊。”

这下子更加没人接话,又沉默地吃了一会。NEWS两包子加小山,兔子匆匆吃完最后一口,借口要拼车先走,剩下KAT-TUN和NEWS面面相觑。KOKI和丸子恋恋不舍地拈了最后两片肉后,留下一个很可惜的眼神,也嘻嘻哈哈地走了。锦户亮终于意识到氛围的尴尬,眼神在山下,赤西和上田之间游移良久,终于选择了比较安全的地带。上田有些无奈地看着那家伙躲过来,颇为留情地给了他一拳,砸在他的小肩膀上,“让你乱说话。”

赤西默默地在热气中抬起头,很苦恼地皱着一张脸,看着山下说:“其实,我们确实相性不合诶。”

山下仿若受到极大的惊吓,本来就圆的眼睛更是瞪得溜圆,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讲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我先认识他,你们肯定也不会和他做朋友吧。”赤西仁嘟着嘴,糯糯地说着。“而且,就算是我,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就认识他,很早就跟他在一起,由得我自由选的话,也不会选他做朋友吧。”

这一连串如果,让在场所有人都无言以对。每个人心里都在转圈,想着龟梨和也究竟该不该出现在赤西仁的身边,龟梨和也到底和赤西仁合不合拍,但其实这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而已。

“算了,回去了。”上田把硕大的包甩在肩上,也没忘记顺便打锦户亮一下。临走时狠狠地甩下一串话。“你为什么有这么多如果,和也从来就没想过那么些如果啊。既然小时候就认识了,现在也在一起,想那么多已经过去的如果干什么?又没有人逼你在这几个家伙和和也中间选,自寻烦恼的傻瓜!”说完潇洒甩头离去,锦户亮立刻也迫不及待地跟着出去,背影都仿佛看到两人如释重负的表情。

山下智久有些尴尬地看着天人交战的赤西仁,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被直率话语伤到自尊的好友。赤西仁闷了半天,红着眼睛抬起头,“你怎么还不走?”

“我要搭你的车回去啊。”在山下无辜的声音中,赤西仁默默觉得,误交损友是他一生最大的憾事。




龟梨和也回家的时候,家里刚刚吃过晚饭。肚子很饿,又不想再麻烦妈妈下厨,所以就自己去厨房弄泡面来吃。捧着碗准备往房间走的时候,被妈妈截在门厅。“怎么吃泡面啊,不是胃不好吗?来,给妈妈。”很怕被念,所以很干脆地放弃了泡面计划,然后就被迫要在饭厅等待妈妈的爱心餐。

在厨房忙碌的妈妈,也不忘记唠叨。“这么晚回来,都没有跟你们那堆小孩一起吃个饭吗?”

“哦……因为录得有点累,所以先回来了。”

“小和,这样不行哦,捱到这么晚吃饭对身体不好啦,你们小孩都这样吗?”

“我不清楚。应该都这样吧。”

“小仁不会吧,小仁没有叫你一起吃吗?……诶,小和……你可以跟小仁一起去吃啊?”龟梨妈妈迟迟得不到回应,从厨房探出头来,才发现龟梨和也已经不知不觉地从餐厅消失了。

依稀听到门响,熟悉的香味飘进来,龟梨和也迷蒙中,隐隐觉得一只微凉的手,在自己额头上抚摸过,突然觉得有些想哭。妈妈的话语突然感性了起来,在耳边轻轻飘过。“妈妈知道,出去工作会很辛苦,但是自己不顾自己的话,妈妈也不能一直照顾到啊。如果有朋友可以帮忙,妈妈会放心很多的。”

“我知道。”龟梨和也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跟朋友有什么不开心,吃饱后睡一觉就忘了吧。”妈妈说完这句,手指在儿子的发际拨弄两下,脚步很轻的离开了。

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墙壁,蜷在榻榻米上,龟梨和也有些无奈地想:如果真的可以忘倒好了。但是赤西仁,赤西仁是个很顽固的敌人,侵入盘踞都已多年。

而此时,无奈地载完山下回家的赤西仁,呆呆地坐在电视屏幕前,看那晚没来得及看完的老剧。

——你青春的第一页是关口吧!
——为什么?
——清楚的写在脸上了。我来告诉她吧!
——啊....
——你自己不敢说吧!“爱”这个字比绕口令还难说吧!
——多管闲事。
——我要做爱情的丘比特。

——仁,你最好的朋友其实是山P吧!
——为什么?
——你脸上写着啊。如果跟山P有约的话,不用送我回来啊。
——哦,那你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经常一个人。
——恩,那回家后发短讯给我哦。


——要好的朋友,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我并不寂寞。即使寂寞、失眠的夜晚,那时候看著星空,想著世界上一定也有人跟我 一样,大家都是独自一人...,但是仰望的星空都是同一个。
——我的脸又写什麽?
——当然有写,是不是在想这个女人在喜欢我?

——仁,如果以后没有在一个团,你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你是不是又在我脸上看到什么。
——恩,写着。这家伙果然是个麻烦。

——完治……
——什么……
——完治……
——什么嘛……
——完治……
——到底什么事……
——完治!

——仁!
——很开心吗?
——仁。
——你想说什么啊?
——仁,我们一起出道了!

赤西仁当然知道,赤名莉香是深爱着永尾完治的,他再怎么意识流,再怎么难于集中,再怎么简单思考,基本的逻辑推理还是会的。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和龟梨和也之间,绝不能用队友、朋友、多年好友可以解释清楚的,不管怎么看,都是那该死的爱情。


对待情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损友,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所以赤西仁完全将某个车子又送去保养的家伙抛在脑后,无视他早上8点开始的电话轰炸,径直将车开到龟梨家的小阁楼下。

将车窗摇下来,晨风习习吹送,这阁楼一隅矮矮地院墙外,正好可以看到龟梨和也房间的窗户。霎时赤西仁玩心大起,随便在车里摸了一张烟盒纸,拿出笔写了几个字,下了车,找个小石子包一包,朝那个窗户口扔过去。眼看那小纸条很顺利地朝着预想的轨道过去,不料窗户突然打开了,龟梨和也未化妆的素白的脸,出现在窗框里。赤西仁的嘴瞬间歪到一边,眼看纸条直奔龟梨面门而去。

“啊!……”赤西仁简直很想如同超级玛丽一样跳起来去拦截那个闯祸的纸条。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龟梨和也眼疾手快,闪过一边,那个纸条就活泼地跃入窗棂,消失在未知的空间。龟梨和也消失了好一会儿,再出现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红润。他充硬气的拨拨刘海,直着嗓子冲呆呆站立的赤西仁喊“你是来载我的吗?”

“是啊。”

“那等我5分钟。”

5分钟后,龟梨和也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坐到赤西仁的副驾驶座上,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隐隐冒着热气。

“我妈蒸了点心,诺。”还是有点别扭,袋子递过来,但是头不转也不抬。

“谢谢。”

突然变得很客气,客气到生疏的感觉,感觉赤西仁的手在纸包里摸索了一阵,出去了,突然有点空虚。

“嗯,张嘴。”热热的糕点,和那熟悉的略带烟味的手指,一起来到嘴边。车内的气氛,突然升温,变得暧昧不明。

龟梨和也迟疑半晌,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咬下去,糕点,以及赤西仁的手指,都狠狠地咬住,然后颇为满意地听赤西仁的惨叫。松开口之后,赤西仁的中指上出现了一圈深刻的齿痕,红得发紫,有些残忍,也有些美丽。龟梨和也又自顾自地心疼了起来,用短粗的手指抚了半天,直到赤西仁说“不要紧,不要紧,你不要苦着脸了。”,才更加苦着脸的,放开了他的手,有些窘地看着车窗外。

一路上,情愫萌动,暗涌不止,穿越人流车流,到达摄影棚的时候,赤西仁喃喃说,今晚要不要去看碟?

“诶?”龟梨和也有些玩味地看着他,“看什么?”

“上次你拿来的碟啊,不是还没看完吗?”赤西仁一脸懵懂天真。

“哦?我怎么觉得,你已经背着我偷偷看过了。”龟梨和也轻盈地跨出车门,在车门关上的一瞬,看到了赤西仁脸上完美的的微笑。冬日的早晨,车前窗朦胧的雾气上,出现了几个很温暖的字。“今晚,ここに,までるょ”

赤西仁在车里,龟梨和也在车外,笑得一脸贱相。



“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女人诶!吃这种无聊的醋。”在同一本时尚杂的取材中,碰到了山P,那家伙很婆妈地过来攀谈。一脸八卦的样子,看了就气。

“吃你的醋。你省省吧!”龟梨和也一边对着镜子理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看山下,该死,那家伙养得真好,皮肤滑得跟剥壳鸡蛋一样。

“那你干嘛要跟那家伙。一天到晚的闹。”山下智久看他嘴硬,有些不屑地拍拍他的肩膀。

“因为,那家伙需要不停地,不停地被提醒。究竟,应该怎么对待相方……”龟梨和也突然曼妙转身,手指点在山P的鼻尖,“和闲人。”说完,得意地往摄影棚内走去。留下山下智久在背后咆哮。“我不是闲人,我是亲友,你给我听清楚。亲友!”

这边厢龟梨和也已经拍足POSE,任闪光灯在身上各处逡巡来去,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会找出那片古老的日剧,因为,十年是一个关口,当初让他笃信的话,现在他也一定会再相信一次。

仁,现在这个时刻最美,跟你走过十年的这个时候,能够这样子和你在一起,我想我将来也一定能坚强地过下去的。遇到你是人生的一大收获。不说再见,也不约定什么。我想我们一定会一直走下去的,对不对?


=====================完==============================
十年,十章,时间仓促,写得不好,对不起孩子们了。
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东西也写得越来越不像样。
惟愿借此祝小两只,十年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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