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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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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沙漠后,和也渐渐看到了日光,清晰的日光,不是在大漠里那种凝固干涸的样子,这日光如同柔软羽翼轻轻的披下来。从额角最光滑的那块皮肤开始,到发丝,到他青色衣衫每一处被黄沙磨砺够了的地方。

隐隐的热辣的疼痛,渗透到全身,如同初次看到仁的时候,那样的疼痛和喜悦。

和也握紧手里的剑,直握到那剑柄上的纹路深刻的嵌进掌心里去,疼痛清晰起来,才肯放手。三年的光阴,不知道江南的水流转几回,成了什么模样,看了三年的大漠风沙,几乎都忘记了那山明水秀的欢沁园,当然他是怎样走进去,又是怎样走出来。

那一日,欢沁夫人开园授课,五年来就这么一遭,龙也拉着自己站在那雕梁画栋的园门前,迟疑了半晌,终于咬咬牙,拉着和也迈了那道门槛。那本来是女子聚集的所在,他两人穿梭其中却也不觉得突兀,和也一脸的不甘愿被龙也死拽着没办法,他年长几岁,功夫又比自己好,历来都是他的主张。

直到放下心绊剑拿起绿檀木的碎秋,手指触到弦的时候,和也才觉得,江湖之大似乎以后只能委委屈屈的在这里弹这些乱调子,想着想着就委屈的不行,他学了剑术,是想要闯荡江湖有所成就的,不是为了在这里惜惜做女儿姿态的。只是龙也却好像对这小小的乐器很着迷,春分之曲几次就上手,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是荒腔走调,欢沁夫人什么都不说,只是那笑容让人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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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为了在冷天写一个在夏天相爱的故事,一些少年的情怀,我再也去不了的某年仲夏


2001年.盛夏 七月
记忆在那个夏天的时候,稍稍转了个弯,流泻出一道彩虹。

和也的夏天,是在自家阁楼过的。

尖顶的阁楼,只有一扇木窗,气闷的很。和也躲在那扇窗之后,偷偷的窥视着对面的动静。对面住的是另一个少年,房子比和也家的高了两层,和也的阁楼的窗子,正对着他房间的窗口,他挂着白底浅条纹的窗帘,大多数时候,是只拉上一半的。和也偷偷从窗棂的缝隙里,看到他白皙的手指,干脆的从木吉他的弦上划过,有皮肤撕裂的动静。

和也这时总是微微低下头,被窗棂切割的不完整的脸,透露着残缺的气息,窗口往下望去,是一片荒芜的草地,上面点缀着些许白色的小花,不知名的,脆弱的,开放着。

和也总觉得那少年是对自己笑了,笑的格外好看,和也总是安静的窥视着,有时候会有些伤感的,埋头在桌上的白纸上写写画画。铅笔的线条很浅很淡,画过的纸张和也会拿它来写点故事。和也写的故事一贯是清淡的,没有大悲大喜,只有一股淡香气息,缓缓流过,自开自败,如同那窗下的无名小花。

仁那时是心气很高的少年,在学校经常有女孩子红着脸把各种形状样式的粉红信笺递到他面前,拿过来,拆开,很有兴味的读一读,然后忘记。仁喜欢在众人面前打开情书的那份骄傲的感觉,那时候他总是抿着好看的嘴角,笑的一脸天真。但是他喜欢那些女孩子吗,也说不上,好看的女孩子,他会多看两眼,但也仅仅是,多看两眼而已。

仁其实是单纯的孩子,某次暑假放假后,学长拉着他们一群人去他家看泊来的无马赛克版,仁懵懵懂懂的跟着去了,屏幕上一片春光荡漾,女人的皮肤在暑天的天气里似乎变的油腻,有一种粘粘的感觉。整个屋子里都是正在萌动时期的高中生,不时的有吞咽唾沫的声音,然后就有人起身去洗手间。仁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却感觉不到什么激动的情绪。屋子里空气稀薄,仁看着屏幕很努力的呼吸着,那些闪动的画面,似乎在闷热的空气里模糊起来,而那些粘腻的感觉,似乎也扩展到了心里肺里,堵塞了呼吸。

带着笑和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仁与学长们告别。一路有很灿烂的阳光,照得人头晕目眩,夏天的潮湿,全部附在皮肤上,像是青苔。仁在自己家后面那片荒地上,很痛苦的干呕,有不洁净的东西,在胃里翻搅,大太阳底下,那无聊的时光全部的变成了心脏里的废物,仁抬起头看太阳。太阳是一片虚幻的光晕,看不分明。
 
 

和也从阁楼窗口的缝隙里,看到了仁的脸,惨白而青绿,和明晃晃的亮光,混合在一起。和也慌乱的心跳,一下子在那个夏天燥热的空气里,击打起来。他第一次那么快的跑下昏暗的楼梯,带起的风吹起小小的衣角,那一块蓝白的格子布。

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浸在冰凉的水里,那一块细细的白纱手绢在水里浸湿了,散开来,像是把纱云给困在了小小的盆子里。母亲在后面冷笑着踱步,却不说一句话。和也在墙上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和那后面模糊的母亲的脸,心里惊了一下,就好象被人用手指轻轻的弹拨一下。

和也拧了手绢,闭上眼往门外跑,母亲在背后隐隐的话语,他假装没有听到,却还是听到了。

“这么白天底下,又出去撒野勾引哪家的好男孩子吗?”

和也深深的把头埋下去,然后把手里的手绢递到仁面前,仁逆着光看和也的脸,那是一张清秀而胆怯的脸,在仁面前第一次抬起头的和也,在阳光的背面,看不清楚的慌乱表情,唯一清晰的,是那只伸出去的,微微在颤抖的手。

冰凉的手绢在仁的脸上,与滚烫的温度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水珠沿着仁脸颊的轮廓,不断的滑落下来。和也低下身来,用手擦掉那些残余的水,那水是干净的,没有咸涩的味道,不是眼泪。仁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可以称得上美丽的少年,眼睛里慢慢的落下眼泪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燃烧起来,有灰白粉末无声堆积。

因为一切太过突然,于仁来说,和也像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生活中,好象午后一场骤雨,哗拉拉的响声,一场华丽的倾泻与荡失。和也的手指隔着手绢轻柔的料子在仁脸上轻轻划过,像是一种不太熟练的挑逗,和也自己心里觉得羞愧极了,却不肯把手收回来。

“你叫什么?住附近吗?”

和也努力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如果没有失去语言,如果和也还有那微甜的沙沙的好听声音,这时候一句回答也是诱惑。但是和也在10岁的那场高烧后,就不再张口说一句话。

那天他正在窗前看着12岁的仁在他的房间里塞着耳机听歌,想象着他耳边的旋律。和也的想象经常可以延展到很远很远,想象中往往有仁英俊漂亮的脸。直到母亲跑进来发疯一样的把他拽离窗口,“你一直在这里看什么?对面是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和也曾经也可以哭泣着辩解,但是他只能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尽量的蜷到房子的角落里去,那时候恨不得化成无形。

母亲从阁楼的小箱子里翻出和也写的那些故事,故事的主角也多是像对面窗户里的那个男孩子一样,站在阳光充沛的地方,拨弄着他的吉他弦。和也一直被母亲幽禁着,没有见过外间更多的尘世繁华,只是能从这一格格分裂的空间里,看见那一点点美丽的影子。但是这竟然成了罪恶的见证。

“你们龟梨家的人,都是一种人,都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喜好。”

和也那时候不太明白母亲说什么,但是母亲说什么,都像烙铁一样的烙上来,在皮肤上形成艳丽的纹路。原来父亲便是爱上男子,然后不负责任的抛下母亲和和也,逃遁无形,原本温良的母亲一夜间变得残忍,这残忍,便一一在和也身上兑现。和也何尝不想逃,如不是有这对面一缝间的牵绊,和也一定也会朝自由的地方逃。

那天母亲像是疯了一样的打和也,随手抓到什么就往那稚嫩的身体上扔,像是治不了的病症便放弃了对它的希望。和也哭喊着躲避着,直到声音沙哑,他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腿希望得到一点怜悯与爱惜,可是绝望了的女人是可怕的,除了发泄,没有别的途径。和也那与他父亲相似的脸,更是发泄的极好理由。

后来和也不哭了,只是承受着承受着,承受到不能承受的时候,就索性忘记身体是自己的。他的眼睛无力的闭上,不再愿意去看着母亲因狰狞而变形的脸,不再愿意看敞开的阁楼窗户外,那一边的风景。和也曾经绝望的想,也许今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了,甚至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像盛夏开放的花,一季未到,就凋零枯萎,不成形状。

“说话啊。‘仁觉得眼前的孩子可怜可爱,有点恶作剧的把手贴上他在烈日下晒的通红的脸,和也有些惊慌的躲了一下,那不太明显的颤抖从仁的指尖传到全身。静谧的夏日午后,没有声音,仁也没来由的呼吸紧张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呆呆看着那轻盈的身影跑远了,似是跑进夏日炎炎的海市幻影中,再也不见。那像是盛夏的一场梦,在汗水粘连的闷热中,散出潋滟波光。

这不过是一场相遇而已,在这之前,和也已经爱了仁很久。而仁,也终于尝试了心动的滋味。没有人见证这一场爱情,它在东京一隅浅滋暗长,在寂静的阁楼上,寂静的荒草地上,似乎与一切无关,更没有生死纠缠,平淡如同一杯白水,慢慢倒在被晒到灼热的水泥地上,瞬间化成一团虚无的蒸汽,顶多留下一块惨白的印记。

2001年 夏末 九月
母亲在这个夏天,突然平静许多,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想去问。与母亲互相折磨到现在,双方都已经接近边缘,却也知道了伸手拉对方一把。

和也的阁楼,随着夏天的过去,似乎不再那么闷热,下边的荒草地,多了许多人来整理修剪,听母亲说是对面那一家要扩建一个花园。那些没有名字的小白花,混合着一些杂草和泥土,被整片的铲起来。和也也并不觉得十分可惜,若是不这样死去,也总有一天调败,最终混迹于泥土中吧。

底下热闹的机械喧响着,和也多少少了开窗的兴致,他甚至不想再往外看。那一场有点意外的冲动的邂逅后,和也觉得自己生了病,他呆呆躺在床上看着阁楼的天花板,等着时间过去,那些在脑海里快速滑过的伤感的故事,最后都以那双白皙的手结尾,那双手上,是自己不小心流下的眼泪。

和也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半夜,外间有固执的不肯死去的蝉的叫声,因为濒临消失,所以显得有点凄厉。和也觉得有点凉了,起来去柜子里翻被子,一眼瞥到对面还亮着的灯光。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也许是皎洁到有些慑人的月光,也许是一声声快要喊破的蝉鸣,和也猛的一下拉开窗子,那些一格格分割的图象一下子就完整起来,逼真的在眼前放大,和也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突然对面的窗户也一下拉开,豁亮的房间,那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在眼前。和也一下子呆住了,仁笑的一脸邪恶的就在对面,他裸着上身,穿着淡色的牛仔裤,双手撑在窗台上。和也看了半晌,竟然痴痴的笑起来,细长的眼睛眯起来,轻薄而漠然的笑着,然后关上了窗。当一切割破之后,和也那时候没有想到过相爱,长久以来,爱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不需要回应,也不需要怜悯。

仁一夜失眠,他靠在夜半凉如水的夜色上,想着和也那不明意味的笑颜,以及那笑颜后面那缕诱惑而纯净的灵魂,欲望就一路的从下身窜上来。哗哗的水声掩饰不了的粗糙的,沉重的喘息,仁的手指在腥咸液体下失去了最初的贞洁,那些粉色的,红色的,黑色的,班驳而上的想法,一刹那让天真无处可寻。

和也的梦里,有一片浩瀚海洋,翻滚在白色巨浪,仁在那边,在永不可到达的那边,太近了,便显得很不真实。仁,在完整之后,便破碎了,和也在深夜凌晨尝试着发着一个音节,好久没有说话,一直说不顺畅,直到实在疲倦了,在将梦将醒的边角,轻轻的说了出来,轻不可闻的声音,对自己说着:“对不起。”

在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母亲去世了。和也一直不知道她有那么重的病,也不知道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在当医生的父亲。她去世之前的心情平静,不过是因为每星期去检查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男人而已。女子太痴情,令人感到可怕。和也在母亲还有余温的尸体前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里,已经有腐朽的味道。

父亲从不知道和也的存在,来灵堂拜祭的时候,看着这沉默寡言的孩子,竟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对不起棺木里为他守侯尽一生的女子,他也对不起这眼神冷冽漠然的孩子。他拉起和也的手对他说,“跟我走吧,我能给你更好的生活。”和也想要更好的生活,所以没有拒绝。

阁楼上马上会积起尘土,会变成没有人住的样子。和也把多年来写就的锦绣故事,厚厚一叠放进不大的箱子里,能带走的的东西其实没有多少,几件衣服,日常用品,然后,就是这沉沉的岁月痕迹。和也有些无奈的叹气,谁又能知道自己在这里过了多少个日夜,恐怕十年之后,连自己都不再记得。

楼梯上传来急促的声音,和也一时竟然也想不到是谁,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就算是来了抢劫的也不用慌,和也还没来得及想到是什么人的时候,那人就已经冲了进来。仁的脸上,带着外间飞扬的尘土气味,和夏末青草的香,他喘着气靠在阁楼不大的门上,直直的看着和也。

“他们说,你要走了?”

和也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一双眼睛带着不确定的信息看着仁,小小的空间里,仁喘气的声音特别清晰。和也手里的衣服一下子掉在地方,覆盖住一片荒芜的地面,仁用了很大的力把和也抱住,“不准你走,不准你走,你连名字,都还没告诉我。”

和也受了惊一时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反抗,手臂僵在半空中,有些无助的动了动,仁带着一股热气,在和也的口腔里翻搅,舌头滚热的纠缠,弄疼了和也细嫩的舌尖。仁用细尖的牙齿咬上和也寂寞的脖颈,像是传说中吸血的恶魔,一经他噬咬便成同类。和也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却在最后有些哽咽的,变成细细的呻吟。

外面有些嘈杂的声响,成为情欲狂野的背景,仁有些冲动的撕开和也的衬衫,撕开自己的衬衫,肌肤和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和也小小的尖叫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求救的声音。

“和也……我知道你叫和也。我叫仁,赤西仁,你记住了吗?”

和也没有力气的点着头,仁,我比你早很久要知道你的名字,和也在心里这样说着,仁有些粗暴的把和也压倒在他那不算宽的木板床上,和也因后背的碰撞而皱起的眉头,被仁的嘴唇抚平。仁从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着迷于和也的身体,在第一次的时候,只要碰到他的皮肤,热流就在下体开始膨胀。

和也赤裸的上身被仁啃咬得没有完好,和也的眼睛,仰向后面的时候,正看到被窗棂切割的破碎的天空,还是很好的太阳,有些眩晕的感觉。仁的嘴唇牙齿,似乎与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合。和也抬起身来看仁的脸,冲动的年少的美丽的脸,带着嘴角的银线,定定的看着自己,不是梦境。

胸前剧烈的疼痛让和也稍微的清醒了一会,仁似乎没有耐心了,想要尽快的打开和也的身体。他有些抱歉的看着和也,然后分开他的腿,把身体埋下去。和也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堕落,整个的被他掌握在手中,他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和也心里的爱,似乎没有包括这疼痛屈辱在里面,但是疼痛,是一下子从身体里贯穿的。

和也似乎看到白色的闪电,在自己的头顶上劈开化成血的颜色,疼痛让他无可适从。只能努力的挣扎,而越挣扎,这疼痛越激烈。身体像是要被分开两边,割成如同窗棂一样的一片一片。

“和也乖,不要动……给我就好。”仁沙哑着嗓子,凭着他完全没有的经验,在和也的身体里乱闯。那是一片紧密炽热的纠缠,裹住仁年少高昂的欲望,直冲向毁灭的那一端。和也已经哭不出来,眼泪在脸颊上干了,紧紧绷着,一碰就疼。最敏感地方的摩擦的热,带着腥甜的味道,沿着小腿流下来。

阳光进不来这里,这里是闷热昏暗的死角,彼此涂抹在对方身上的颜色,都过往所有岁月的堆积,厚重班驳,无可辨识。

仁也没经得出几下来回,就释放在和也幼小的身体里,和也的眼睛里似乎没有了神采,他怔怔的看着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仁擦着他脸上的眼泪和自己脸上的汗水,几乎快要虚脱的,抱住和也柔软的身体。

“不要走,留下来,跟我交往。”

和也沉默着,抚摸着仁完全湿透的头发,手指像是受了伤,一遇到潮湿就生生的疼,仁的呼吸就在上方,在最亲近的地方,撤去床褥的木斑床上,一片濡湿的血迹,和也微微颤抖的身体,带着青紫的颜色,被夏天熔化。

仁最后听见和也说的一句话,也是和也5年来唯一对他说的话,是“对不起”。用一种有点生涩的声音,很轻的说出来,在仁的耳边,成为一种咒语。在今后的很多年里,仁经常听到和也的声音,对自己说着“对不起”,却没有一点歉意。

夏天彻底结束的时候,仁家里的花园建成了,很大很大,不仅有后面那片荒草地,还有草地后面的那栋旧房子,那个阁楼在拆的时候整个的倒塌下来,砸在坚实的土地上,碎成凌乱的砖块木条,仁在自己的窗口看着这场变故,遥遥蓝天上,有一个背影翩然远去。仁关上窗户,不再看那姹紫嫣红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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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句是“把钱交出来”,下一句是“我喜欢你。”

如果和也知道今天有人打劫,他一定不会答应代龙也来上班的,至少龙也还是BOXING CLUB的正式会员,面对打劫应该比自己镇静吧。和也看着自己的手,手上握着的玻璃杯,杯子里的水,有些轻微的波浪荡来荡去。

和也心里嘀咕一句,现在的劫匪真大胆,连脸都不带蒙一下的,正在嘀咕的时候,突然脖子上被冰冷的金属抵住了。

“你在偷偷的嘀咕什么……少耍花样。”那个劫匪的声音还蛮好听的样子。和也微微的转了下头,陪了一个僵硬的笑。

“诶……仁,你在干什么。”声音来自一个混血男子,和也不禁很困惑,这些人为什么要来当劫匪,直接去杰尼斯当艺人不是前途很光明吗。

“仁,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些小人物身上……像你这样,我们“不会事三人组”,是很难以出人头地的。”混血帅哥似乎镜头感很强,说出这话来很有气势。和也感觉身后那个劫匪对于自己的威胁消除后,有点后怕的动了动脖子。

“U,为什么P还没有回来,那老头是不是蒙我们。”

“地下金库离这里是很远,那老头那么老,走的慢一点也是正常的。”

原来那混血帅哥叫U啊……这个,如果按照我们银行行长的习惯叫他的话,一定也是叫YOU的,那么这个劫匪不是会很shock吗,想,这个老头怎么会知道我名字的,搞不好就不敢抢了……这样想着,和也竟然露出来十分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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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的时候你说要等我长大,我一直记得这句话,现在我闻着冬天特有的清爽气味,想起你的脸,突然想拥抱你,就像拥抱一切。————龟梨和也

14岁的时候我喜欢稍微回过头看你小小的影子,我们奔跑在冬天灿烂的阳光下,我想,我是可以等你长大的。哪怕可能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赤西仁

似乎是久违的舞台,演了三个多月的日剧,再次回到舞台上的时候,有种兴奋而躁动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兴奋和躁动,似乎又并不仅仅是来源于舞台,即使这舞台,已经是帝国剧院的舞台。其实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光一前辈的《shock》,TAKKI前辈的《dream boy》,与其说新鲜,倒不如说已经是熟悉了……

可是还是有不同的,不同的,在哪里……是心上越来越沉重的责任感,还是身上越来越多的淤痕,或者是,站到前面来做为主役的荣耀,似乎都不太像,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开始习惯性的,钻到小小的牛角尖里面去。快20岁的龟梨和也,迫不及待要20岁的龟梨和也,还是习惯的,一个人在那里,想一些意义并不是特别重大的问题,于是有了安静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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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爱的不治之症,其实远不能简单的用自寻烦恼来解释;所谓的爱的不治之症,就是牵挂到不能再牵挂,纠缠到不能再纠缠,终于,只能在一起。

无限的哀愁,无限的寂寞凌迟,在青青的岁月里,哀愁喜悦过了,又怎么能让彼此再有寂寞的想法。

“那么以后,还能继续下去吗?以后,有爱上我的可能吗?”仁的眼睛有什么在闪光,潮湿的不象话,和也的心小小的收缩了一下。

眼神流转,不安的垂下去扬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没有。”

两个字落地,一声铿锵的心碎。

仁眼睛里的水气雾雾的笼上来,瞬间变成一片汪洋泛滥。

和也的心一下子软下来,忙跑过去帮他擦眼泪。“别哭了别哭了,不就排个戏吗,我们不排了不排了。”

“不行的,要排的要排的。”三下两下把眼泪给抹干净了,拿起剧本一阵狂翻,“我们换一场排。”

“哎呀,你都排了十几次了,我胃都疼了。”和也瘫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和疲倦的看着仁,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想什么,难得自己有个半天的休息,却非要拉着人家排野猪,排野猪我不会找剧组的人排啊,跟他一起排野猪,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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