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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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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且歌且舞,锦绣年华。良辰美景,但目送芳尘去……不是歌不是舞,是假面的游戏。

赤西仁的出现,没有任何人感到惊讶,简直就像他一直在这里一样。大家都跟他点头招呼,他也跟大家笑着打招呼。他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还戴着顶帽子,看上去是临时从片场直接赶过来的。

“他人呢?”

“在休息室呢。”

“他一个人一间吗?”

“那当然,和我们一间你能放心?”昴明显在调侃他

“跟你……我是不放心。”仁笑笑往前走。

“诶……诶”昴叫住他。

“干吗?”仁有点不高兴了。

“你走错方向了,那边。”一屋子关西人在那里窃笑,仁突然体味到所谓大都市的孤独。

转头向后,突然想起自己团的休息室还没有去问候一下,于是又转回来问:“kattun的休息室在哪里?”

一直没说话的大仓指了指隔壁,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丸子和koki在里面发出类金属的声音。仁大大的咧嘴笑了一下。横山开始隔着墙吐丸子的槽,那边大声的应着,仁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开始帮着丸子说横山。于是丸山开始和仁理论,最后丸子终于从kattun休息室里跑出来应战,一看到仁,还是有点惊讶的去拍仁的肩。

“啊,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了啊。”仁知道自己这句话没什么意义。

“大家都在休息室呢,小龟在那边。”丸子着急要应战,还没跟仁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和横山吵了三百回合。

仁只好自己到kattun休息室门口看了一下,只是探了个头,就被眼尖的甜甜看到,但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下,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跟game boy搏斗。Koki还算好,还挥了挥手打招呼 。妖精leader更是头都懒的抬,仁都怀疑他有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存在。

算了,这是一个没有队友爱的团……仁摇摇头,来的时候很赶啊,头有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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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龟]白衬衫1end
在接近20岁的年龄,突然开始,喜欢了最纯净的颜色和最简单的式样。

仁还记得一开始进J家时的演出服,鹅黄浅蓝粉红,都是单一色调统一款式,然后颈上或腰间,一条亘古不变的丝带。

小孩子总是爱漂亮,容易艳羡,和也曾经扒在舞台旁边的幕布后面,直直的看着光一前辈那件宝蓝色与白色参差,有许多流苏和亮片的衣服,眼睛里闪着kirakira的光,然后轻声的问着仁:“仁啊仁啊,我们什么时候也能穿那样的衣服上台啊。”

仁那时正在玩闹嬉戏,心比天高的年月,穿什么衣服都觉得自己帅到天上地下,丝毫不能明白小乌龟内心崇高的理想,只是拉住他的手,拖啊拖的,拖到后台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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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Kusano Hironori
他今天穿了黑色条纹的衬衫,领口上有一枚闪闪发亮的纽扣,没有扣上,在那里一闪一闪,光芒诡异。

他的演出服松松的罩在外面,那根紫红色的带子,系在腰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有些慌张吧,看得出发尾有些湿漉漉的,应该是水吧,他从来不会喷那么多的香水。

他腕上的白手环,他手指上的骷髅戒指。他有些干的嘴唇,他有些紧张的眼睛,他站在我前面北向四十五度的地方,走出一步去,是流光溢彩的wonderful world。

他的手指,有些兴奋的弯曲起来,他的薄嘴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我觉得身体,有些莫名的燥热起来,于是伸出手去,像是想要抓住一点什么。

他似乎察觉了一样的,把头转过来,我心里一惊,手缩回来,砰砰的心跳声,有些幼小的愿望,在上下撞击着。

他微微的笑了,眼角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意,我知道他没有在看我,他的眼光一直穿过花团锦蔟的NEWS,落在那个还在拼命把繁琐的衣服往身上套的人身上。麻烦啊,一遇到这个人,事情就变的麻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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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常常有人会以为我那样卖命的去跳舞是为了发泄,而发泄的理由是因为赤西抛弃我另结新欢,更可笑的是新欢的角色由P来担任。是怎样让他们产生了这样的误会,难道我的肢体语言能够传达这么许多的讯息,我汗颜。

我常常在练舞的镜子里看到三五一堆的无聊人士在摇头感慨,想必是又在对我的感情悲剧进行一番别样的品味。我不怪他们,之前我与赤西走得近,后来赤西逐渐和P走的近这是事实,外人看来也确实会这么想,只是不要把他与我神圣的舞蹈事业联系起来。

但是我是内敛的孩子,我不爽他们这样想,但是我不会说,我仍然卖力的练舞,因为我喜欢跳舞,其实更加直接的是,喜欢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跳舞,有时候是情欲催发的诱因。有时候,甚至本身就是情欲的,我看着自己的脸在镜子里高傲的昂起来,于是想起赤西说的话“你昂起头的样子,让人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你。”

不顾一切,已经是他用来表现冲动最高级的词汇。让人想压倒,是他对我性感容貌的最高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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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离开3D的那一刻起,我就决意要忘记。离开学校的时候,我看到学校的大门缓缓地缓缓地关上,决绝地拒绝了我任何的留恋和窥视。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说:“退学就退学好了”,但是那一刻,我感觉眼眶湿润。而身边的土屋,已经深深的把头埋了下去。

我时常会想念那两个人,曾经在我的生命,拖拽着我的影子,让我时时回头凝视的那两个人。那时候,必定是一个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说了一句什么话,脸上是不耐烦的神情,语气里还有撒娇的意味,另一个回过头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就让那不耐烦,瞬间化成了一种叫做温柔的东西。或者,一个在我们的包围中,兴致勃勃的说着关于玩乐的话题,而另一个远离喧嚣,让那边时时流连的目光,织成一张网,把他整个的笼罩起来。

傲慢的嘴角一扬,如艳丽骄阳。淡色的唇一抿,像凋零烟花,我常常欣赏和觊觎着这样的美丽,也时常感到幸运,能够遇到这样的人。旁人看来,也许我与他们走的亲近,但事实上,我是最难靠近他们的人。事隔两年我依然这样想。如果樱花的殒落是暮春的悲哀,那么那朵樱花,似乎就将悲哀永恒的烙在我们的2003年。

打开隼人房间时,铺面而来的第一张画纸,那清晰到有些恐怖的记忆,我记得那是窗边的龙,微微的闭上眼,靠在窗棂上。他曾经吟唱的旋律,经常在午夜梦回是让我惊醒。我还以为,青春散场后的寂寥,熬不过几个来回的尘世奔波,可残酷的是,直到今日,我还是时不时就想起那两张脸,他们平静的互相看着,却让我这彼岸的人,眼看芳华在年华中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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