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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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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Eclipse
也许爱是一种原罪,在我所喜欢的国家里,有很多人信仰着这样的话,也许爱是一种原罪。

我却从不相信,爱是一种愉快的事情,那些譬如束缚啊,风筝一样的比喻,我一直都不以为然,爱是很简单的事情,有时候简单到连“爱”这个字都不需要说。比如我身边这个人,刚过完20岁的生日,是尴尬的即将要长成的年纪,已经看习惯的卷发有点长了,散散的披在肩上,最近时常喜欢抿着的嘴唇,透着暗红的诱惑的气息。我没有对这个人说过“爱”这个字,但是几乎是习惯一样的爱他,爱到常常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他背对着我,在系安全绳,身上涂着闪闪的保护油,突击训练的结果很明显的在手臂上展现出来,但是背脊线延伸下来,那一握就能握住的腰身,依然是透露着,他不过还是个孩子的信息的。即使是已经参加过成年礼了,他还是个孩子,在镜头前装的再好,一离开镜头那孩子气还是止不住的溢出来,他最近似乎又学会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一直一直在练习,即使是现在在往身上绑绳子的空当里,还不停的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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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Sand castle
当比喻一段不稳定的感情时,人们喜欢用浮沙上的城堡,似乎短暂而且脆弱,经不起一个潮起潮落。那是因为他们多数没有见过浮沙城堡的美丽,于夜色中微弱灯光下的沙城堡,透露着神秘而美丽的信息,尤其是在海边,那第一次潮涨时瞬间的崩坏,那之后长久不甘心的哭泣,那最后慢慢笼罩残垣的紫色霞光,浮沙上的城堡,是青春的印记。也是时间流逝的证明。

我是在说我和他吗,我不知道,好象最近一直想起冲绳的样子,从那次在少俱上看过了当年的VTR,我才知道原来那段日子不是被我藏起来,不是被我留下来,而是那么鲜明的一直在我生活中。只要稍微触及,就不可收拾。我一直在懊悔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不长的好看一些,再好看一些,这样至少站在他身边不会显的不合衬,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傻,他那时哪里就有现在的姿容,只不过在我眼里罢了。

野猪接近尾声,对于剧本的兴趣逐渐的淡下来,其实我早知道会走上这样的路,为收视率和商业利益所驱使,走上媚俗的道路。他们修改了剧本,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刹车,而我,只要演好修二就好,而山P,也只不过再当十几天的彰。在我看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争也争过了,吵也吵过了,甚至大着胆子不接社长的电话,可是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软下来。“你们想要出道吗?”涉及到“你们”,就不再是我,就不再可以任性。那么就这样吧,到最后除了躯体什么都没有。

真的是浮沙上的城堡啊,但是却坚持着最初的形状,即使破损仍然让人尊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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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写过的CP和风格,我没有办法把握的故事。想表达一些关于青春和年少的感觉。

难得我感性一次。却无法表达。

没有情节,没有张力,只有感觉。

以下这些拙劣的文字,献给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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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楼半,是个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一切美好都与之无缘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拥有粘稠黑暗和一星半点光晕的地方。


# 1
淳初次见到龙也时,两只手正费力的与怀中硕大的破桌椅拉扯。透过那些纷杂的木质缝隙,淳看到一抹春光在眼前洒落。

旁边的内说,是有名的上田学长,三年级音乐系的。

耀眼如春光。

春光走了过来,半蹲下,系好了淳掉落的鞋带。不卑不亢,抬头满是漂亮柔和的潇洒。

高个子的淳愣在了那里,张大了嘴无法言语。

蓦的心旌荡漾。

回过神来,龙也已经消失在了少年的眼前。淳回头,看见的只是被风吹乱的斑驳光束。淳只觉得,刚才那个漂亮的男子,是被嫉妒的风所吞没。


地下大厅有两层,地下一楼放杂物,地下二楼是J大乐手们的聚集地,之于学校,同样是放杂物。

新学期伊始,出入地下大厅的人,除了那些背着吉他贝司的乐手,就是淳和内这样搬着破旧课桌才进大学的新生。乐手们忙着调音擦架子鼓,新生们忙着被学长奴役搬杂物。

满头大汗的淳意外的发现,在从地下一楼到地下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有一块宽敞的地方,那里摆放着一架破旧的钢琴,那里是地下一楼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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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丢弃
我们终于被捆绑在一起

忘记了彼此的纯真

在身体的纠缠中涂抹

伤的颜色是绯红

其实龙也并没有走远,他不知道应该走到哪里去。当身体急切的失去控制想要逃离的时候,灵魂却留在这一片茫茫里,空白的不知去向。

亮找到龙也的时候,雪已经下得很大了,透过那一片白色壁障,亮看到了长椅上孤独的影子,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他黑色的头发在那片纷扬中,明显的让人心力憔悴。他白色的绒大衣上有星星点点的猩红,头低着,看不见他眉眼,仿佛没有生命。

亮突然觉得心里剧烈的疼起来,心口像是有刀子在剜,那里面在无止哀鸣,像是为这无望的爱情唱挽歌。动也不敢动,怕一过去,一切都不存在。

亮把手里的伞举过去,挡住不停的飘在龙也身上的雪屑子。龙也湿漉漉的头发微微颤了一下,亮低下头去看龙也的脸,与他的目光对上后,亮突然很希望自己是盲的,那样就可以不用看这样的眼神。若是有怨恨也好,或者轻蔑也罢,但是龙也的眼睛里的空的,一望进去是茫然无措的黑色。亮伸手去抚摩他的脸,冰凉的皮肤,被亮的掌心包裹起来,却无法贴合。

亮突然疯了一样,扔掉手里的伞,一起在这毫无遮蔽的雪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和你一起的。亮摇着龙也的肩膀,看他黑色的刘海在黑色的眼睛之上无目的的摇晃,他抬起眼睛看着亮,没有感情,没有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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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Being
我很少为一件事情这么执着的生气,因为本身,不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当初跟那帮家伙开会说干脆解散去找工作的时候,我第一个说,找工作啊,那我能做什么,他们都惊异的看着我,我知道这惊异是因为什么。他们有一分赌气两分认真三分考虑四分商量,而于我,就是干脆的一句话,我不觉得这是冷酷,只是那时候没有那么在乎他们,没有那么在乎他。但是,只是那时候而已。

渐渐的很久没有与他形影不离,似乎那些日子只存在在回忆中,说不定是我的大脑生造出来。那天送他回家后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长高了,虽然还是没有我高,但是真的已经早已经不是那个说什么听什么的小乌龟了。他长高了,漂亮了,而且,就快要长出透明的翅膀。我只能傻傻笑着骗自己,其实不是那么执着而已。

排球应援的工作其实并不轻松,但是总是有那么多的时间空出来闲的发慌,他倒是忙的只见影子不见人,经常刚听到有人叫龟梨前辈,就看到走廊尽头的背影。我开始热心于淘各种各样可爱的绒线帽,开始过安逸的生活,开始假装不知道每天在外面沸沸扬扬的那些事情,没关系,反正可以装傻为什么不装。

只是每天晚上很晚很晚接近凌晨的时候收到他的MAIL的时候,仍然要愣好一会。他发过来的都是简单的话,类似“我已经回家了。”“无事终了。”之类,我时常拿着手机在床上反复的看,想着要怎么回,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显得不嫉妒不矫情,然而我始终想不到,总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埋怨的意思,于是写一行,删一行,再写,再删,像女人一样的反反复复,最后我也厌烦了,拿着手机,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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