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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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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暧昧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

连拥抱都没有力气

龙也一直都很奇怪,亮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然而龙也依然不想再费心思去猜,赖着病没好不去参加排练也已经好几天。那天他带自己回来,然后留下来过夜,非常单纯的过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龙也有点想嘲笑自己,竟然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不安,但是心里的不安就如同积雪一样越积越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其实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好不容易裹到可以出门了,龙也有点畏缩的走进冰冷的空气里,其实天气已经晴了,过不久就会回暖,白到有点凄惨的阳光,透过云层慢慢的洒下来,路过小花园的时候,那雪人还在,只是不在有精神,淡淡懒懒的塌下半边。没有拿驾照,是想有个人让自己能够一直坐在副座上吗?真是奇怪的有点像女人的心态了。龙也捋了捋头发,抬起眼就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

车窗下来,是那张熟悉的脸,笑得很开心一定是有什么好事。

“怎么出来了,我才说要来看你,给你带了蓝莓蛋糕。”连说话都禁不住笑意。

“哦……好多天没去排练,我想去看看。”龙也抿抿嘴想继续往前走

“诶……不用去了,今天不要去了,明天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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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nowman
Are you my snowman?

you are my lover?

If you just passing by……

Don`t remember the virgin snow

东京开始下雪,从一两片雪花到漫天纷扬,只不过是黄昏到黑夜那么一点时间,黑暗中飞舞着的那些白色,总觉得格外的寂寞孤单,终于消隐不见。龙也用手指在地铁的车窗上画奇怪的图案,最后一班地铁,人非常的少,对面坐的一对老年夫妻,在细碎的说着什么,听不清也不用去在意。

龙也往外望去,一片惨白的灯光,带着点青绿的颜色,没有雪,也没有黑夜,有一种永昼的错觉,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哪个时间空间,忘记了心里一直记着的那个侧脸,所隐隐折射出的光圈形状。

手指画了一个圈,优雅的带出两笔……是谁的名字被呼啸着的地铁,带进了无尽黑暗,龙也走出地铁站的是时候,接近午夜,雪已经停了,外间笼罩着银色的寒冷,街道上还是有很多人,沸腾而安静,龙也慢慢的走着,然后拿出手机,突然想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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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Biscuit

我并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死亡,死亡瞬间接近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应该不是恐惧,就现在的我来说,最先感到的,应该是不甘……究竟什么不甘呢,又说不清楚,在脑子里萦绕三圈,再在唇边徘徊往返,待要说出口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在我升到高空时涌上来,慢慢的,成为笼罩于身上的一种气氛,有人说清冷,有人说高傲,有人摸着我的头说,小龟,要多吃点饭,元气一点,有人说龟梨前辈要加油……这么多话,我惟独只听到一句,他发短信过来说:“我要来,等我……”

等你……我好象一直都在等你,我在舞台的那一端等你,在回家的车站等你,在约好的咖啡馆等你,在少俱的后台等你,等来高兴的你郁闷的你任性的你疲倦的你,漂亮的你骄傲的你不知道怎么是好的你,我等的太久太频繁,已经成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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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ilence
我总是习惯去习惯一些事情,当我不能习惯的时候,就干脆放弃,这个过程于我来说在生命里反复进行着,始终没有感到愧疚或者不安。可是我现在竟然开始做梦,梦里他用那双细长到有点哀怨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很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可是却无法发出声音,无法沟通,无法对话,只是艰难地,看彼此像脱水的鱼,张翕着嘴唇。

然后,在“赤西君……赤西君……”的喊声中,被工作人员摇醒,思维一时接不上,变成空白,仿佛还是看到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冷漠安静的表情,一口一口,把曾经可以引以为傲的无所谓,吞噬得一干二净。五月的天气还不是很热,我却一身透汗,气喘吁吁。慌忙的套上西装,慌忙的扮演着还不成熟的角色,却在这一刻想真正进到戏里再不出来。

当他的眼神里开始没有期待,没有怨恨,甚至连怀疑都没有的时候,我反而慌起来,因为这次我真的很难放弃,不对,不是很难,是不可能。

汗水打湿了前面的几缕头发,我突然开始想念他,仅仅就只是这样一个意象,水气升腾着的,湿漉漉的,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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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的时候你说要等我长大,我一直记得这句话,现在我闻着冬天特有的清爽气味,想起你的脸,突然想拥抱你,就像拥抱一切。————龟梨和也

14岁的时候我喜欢稍微回过头看你小小的影子,我们奔跑在冬天灿烂的阳光下,我想,我是可以等你长大的。哪怕可能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赤西仁

似乎是久违的舞台,演了三个多月的日剧,再次回到舞台上的时候,有种兴奋而躁动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兴奋和躁动,似乎又并不仅仅是来源于舞台,即使这舞台,已经是帝国剧院的舞台。其实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光一前辈的《shock》,TAKKI前辈的《dream boy》,与其说新鲜,倒不如说已经是熟悉了……

可是还是有不同的,不同的,在哪里……是心上越来越沉重的责任感,还是身上越来越多的淤痕,或者是,站到前面来做为主役的荣耀,似乎都不太像,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开始习惯性的,钻到小小的牛角尖里面去。快20岁的龟梨和也,迫不及待要20岁的龟梨和也,还是习惯的,一个人在那里,想一些意义并不是特别重大的问题,于是有了安静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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