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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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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Eclipse
也许爱是一种原罪,在我所喜欢的国家里,有很多人信仰着这样的话,也许爱是一种原罪。

我却从不相信,爱是一种愉快的事情,那些譬如束缚啊,风筝一样的比喻,我一直都不以为然,爱是很简单的事情,有时候简单到连“爱”这个字都不需要说。比如我身边这个人,刚过完20岁的生日,是尴尬的即将要长成的年纪,已经看习惯的卷发有点长了,散散的披在肩上,最近时常喜欢抿着的嘴唇,透着暗红的诱惑的气息。我没有对这个人说过“爱”这个字,但是几乎是习惯一样的爱他,爱到常常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他背对着我,在系安全绳,身上涂着闪闪的保护油,突击训练的结果很明显的在手臂上展现出来,但是背脊线延伸下来,那一握就能握住的腰身,依然是透露着,他不过还是个孩子的信息的。即使是已经参加过成年礼了,他还是个孩子,在镜头前装的再好,一离开镜头那孩子气还是止不住的溢出来,他最近似乎又学会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一直一直在练习,即使是现在在往身上绑绳子的空当里,还不停的在念。

“你别念了……用点心……”其实我是不太有资格叫别人用心的,但是看他和ABC在那里忙着比画动作,总觉得自己有些被忽略掉了,想要急切的证明着自己也在,突然发现这种行为有些幼稚,自己就在那里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有些埋怨的望过来,眼底却是隐隐笑意,声音因为突然的转换而显得有些怪异,于是自己也一下子笑出来。

就是这样的时间,在这样突然笑出来的时刻里,突然凝固住了,他扁扁嘴,转过头去继续比画着,我也就识趣的坐到旁边去玩弄KOKI的头,这家伙最近剃了个很fun的头,于是成为众人玩弄对象。眼角余光一下下瞟过那个地方,他好象已经专注于那些高难动作,完全已经感觉不到我在看,只是有时候,我也觉得眼光有交汇,也许是我太有信心。

DREAM BOYS,相当有希望的一个名字,剧本经过锤炼后显得更加有条理,KATTUN VS关8,队伍闪亮齐整,情节倒是跟当年TAKKI主役的颇为相似,和也当年是代役过的,想来演出会得心应手,只是看着那一片密集的特技表演,我觉得有点晕。越是看上去单薄的,倔强起来越是美丽,去年来的那一次,我见识了这种美丽,他遥遥的在头顶上旋转的时候,像是整个宇宙,于他来说也许这不过是一场表演,于我却是一种煎熬。

第一次做特技的时候,他异常的兴奋,站在场边叫啊跳啊,捏着安全绳笑的像一朵花,一直在叫“仁,可以飞诶,可以飞啊……”他那时候多么想要飞上去,像是真正的自由了,用身体去体会那份刺激,飞上去然后旋转,他小小的脸在黑色红色幕布之前,白的有些煞人的,但是还是笑着,因为喜欢。于是就有了代役,有了summary,有了HSDB,有了DBS,于是他几乎成为这单薄而倔强的美丽的最好载体,而我,除了看着,也全无办法。他好象真的振翅要飞了,飞到不可触及的地方,他到了似乎很久我却没有出发。

走廊尽头就是KT的休息室,在这头看过去的时候安静的有些异常,我有些奇怪的走过去,真的是安静的过分了,推开门进去一片纯白到有些泛青的墙壁,KOKI摸着光头在那里看一本貌似很厚的书,大学生就是辛苦,仔细看看那本书好象是我在DBS上公园那段戏里拿的那本,我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好象看的很入迷。

“写的什么?”凑过去看看,上面有很多奇怪的图案,除了那只眼镜猴,我也都不太认识。

“哦。自然科学图鉴。”KOKI的声音压的很低,因为乐屋里有一半都在补眠。

“这个长的像蛋糕的,是什么啊?”午饭刚吃过,对于食物有一定敏感。

“什么蛋糕啊……这是月蚀……”KOKI一脸诧异的看着仁,知道你不喜欢看书,不知道你如此不喜欢。

“月蚀……哦。”我挠挠头坐下来,月蚀倒是看到过,似乎之前去泰国的时候看到过,那天正好是露天LIVE,一团闷热的暑气把那些绯色的舞动包裹住,星月无光,在后台等的时候和也拉着我衣服小声说:“没想到泰国也有这么多人来看……”他那时候像是个很容易吃惊的孩子,对于任何事情都充满了新奇,那时候他顺手往天上一指说,“仁,看月亮都红了。”

那时候我抬起头,看到一轮火红之月,在喧天的音乐鼓点里慢慢隐去,有一种逐渐丢失的感觉,那轮月亮在记忆里的存在如此深刻,以至于一想就想起来,那一刹那和也拉衣角的力度,那一瞬间和也眼睛里惊异的颜色,那一时间我们青春结束的印记,我们在舞台上放肆的时候,有一轮月亮在消隐了,这么多年来就这样慢慢的忽明忽灭,如同我们之间那种扯不断的牵连,消隐,出现,燃烧,熄灭,成为灰白的痕迹。

“你想什么呢?”KOKI有些奇怪的看着,为什么一看月蚀就呆掉了,但是也不是第一次看他呆,也就随便问句。

“没想什么……还有多少时间?”我翻来翻包,拿出手机来翻mail信息,都是P啊亮啊发来的,一堆符号,意义稀少。

“剩下20分钟了。”KOKI放下书,伸了伸腰,走到丸子那边去了。我直直的朝那沙发走过去,他蜷在上面补眠,自己的手臂把自己牢牢裹住,是一种很寂寞的姿态,慢慢的把他的手掰开,把手指放在手心里搓揉着,他有点醒的迹象了,眼皮缓缓往上抬啊抬的,还是沉沉的坠下去,我有点坏笑的朝他眼睛上吹气,他的睫毛颤啊颤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黑白分明,带着一股疲倦的锐气。

“起来吧,快开始了……”拍拍他肩膀,把衣服扔到他身上,他摇摇手说不穿了,待会直接穿演出服。他一转过身去我就把眼睛闭上,每次看到那一溜的青紫瘀痕,就觉得喉咙头发紧,像是被扼住了一样。

他有点带嘲笑的拍在我肩膀上“什么胆子啊你,又不是你上去吊钢丝。”傻瓜,我上去吊也许我还不那么怕呢,帝国剧院啊,很高很高,高到喊一声都有一串回音,他就玩这种捕捉回音的游戏,钢丝,翻滚,在追光里慌乱逃窜,没有方向,不知道会撞上什么,最可怕的是,他好象已经习惯。我都不用去问他,和也你怕吗?单单是看着他眼睛里的光,就如同看到了那轮火红的月,慢慢隐去的影象,他是的确为这个兴奋着,雀跃着,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在承受极限。

“仁,有没有看到我的润唇膏?”他一边翻包一边喊着,声音像是在唱歌。

“没有,你用我的吧。”我眼瞅着TTUN一个个的出去了,暗暗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好啊,拿来。”他也不怀疑,把个洁白的小手掌摊开伸到面前。

我顺势一把拉过来搂住,把我刚涂的润唇膏结结实实的给他涂了个均匀,他抬起头半眯着眼一脸甘心的样子,我看着实在可爱,就又附带着送了几下小chu,他一张脸终于有点颜色了,有点尴尬的推开我,却不说一句话,转过身去闷闷的说:“你快换衣服吧,我要先去standby了。”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腰,恶作剧的往怀里拉,他几乎是整个人软掉的在那里威胁,“赤西仁,你放开我。”

“我不放……”有时候看乌龟挣扎真的很好玩。

“你放不放?”他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不放……”要玩就不能半途而废。

“你真不放?”他的语气里带上点轻佻,相当成熟而成功的诱惑。

“不放。”我最喜欢这种转转的调子,好好的话说的煞有情调。

“好……”他嘴角似乎勾起来了,然后我觉得下身一紧,顺着看上去,他轻蔑的笑着,手指覆盖上男人重要的部位,无名火就是这样窜了上来,他丝毫也不惧怕,只是歪着头看我,直到我放弃玩耍,把手从他腰间移开,在悬崖口上他还敢跳舞,果然不是当年的无知少年了。

还是泰国,那次在楼梯口上拍照的时候,习惯性的跟他一起走下去,却被TAKKI叫了回去。他怯怯的回过头来看我的眼神,还有小心的吐着的舌头,微微耸着的肩膀,然后,有点犹豫的挥着的手,那轮皎洁的月亮,似乎在他头顶上悬着,我最喜欢他洁白的颜色,在他最深处的地方,铺着的白色月光,永不消退,永无尽头。

DREAM BOYS,在06年开头的时候的那场华丽盛宴,他穿着紫色的披风缓缓升上去,我把那句英文词的尾音尽量的唱的圆润起来,舞台上我们的每一次合作,都闪耀着血色光辉,并不惨烈,只是华美。他在she said的激烈音乐中靠过来,靠过来,我微笑着迎上去。让我们一起仰头看满天星沉大海,我们一起想起当时红红的月亮,已经被侵蚀成细细的伤痕的形状,我们互相舔噬这伤口,用看上去最铺张最激情的形式。

我突然觉得,那的确是原罪,而且无可赎还,我们逐渐走到了回头只能看到彼此的境地,浅浅的笑着,爱着那时与此时,一直被侵蚀却永远纯净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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