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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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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写过的CP和风格,我没有办法把握的故事。想表达一些关于青春和年少的感觉。

难得我感性一次。却无法表达。

没有情节,没有张力,只有感觉。

以下这些拙劣的文字,献给红楼。
==================================================



地下一楼半,是个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一切美好都与之无缘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拥有粘稠黑暗和一星半点光晕的地方。


# 1
淳初次见到龙也时,两只手正费力的与怀中硕大的破桌椅拉扯。透过那些纷杂的木质缝隙,淳看到一抹春光在眼前洒落。

旁边的内说,是有名的上田学长,三年级音乐系的。

耀眼如春光。

春光走了过来,半蹲下,系好了淳掉落的鞋带。不卑不亢,抬头满是漂亮柔和的潇洒。

高个子的淳愣在了那里,张大了嘴无法言语。

蓦的心旌荡漾。

回过神来,龙也已经消失在了少年的眼前。淳回头,看见的只是被风吹乱的斑驳光束。淳只觉得,刚才那个漂亮的男子,是被嫉妒的风所吞没。


地下大厅有两层,地下一楼放杂物,地下二楼是J大乐手们的聚集地,之于学校,同样是放杂物。

新学期伊始,出入地下大厅的人,除了那些背着吉他贝司的乐手,就是淳和内这样搬着破旧课桌才进大学的新生。乐手们忙着调音擦架子鼓,新生们忙着被学长奴役搬杂物。

满头大汗的淳意外的发现,在从地下一楼到地下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有一块宽敞的地方,那里摆放着一架破旧的钢琴,那里是地下一楼半。

小子,过来给我擦鼓。

痞气的声音,说话的是圣学长,明黄色的头发短得只能倔强的竖立。

内皱眉头,淳只是微笑着走过去。田口淳之介,永远都会微笑的田口淳之介。


其它几个乐手开始起哄,而圣旁边的仁只是靠在墙上摆弄着自己的吉他。淳意外的发现,这个看似流氓的乐团,有个漂亮俊美的主唱。

廉价的架子鼓被擦干净后,头发竖立的男子轮圆了手中的鼓槌打出了激昂的音调,漂亮的吉他和弦激起了地下二层累积了一个暑假的尘埃。

仁尖亮的假声划破了地下二层的潮气,淳痴痴的看着他们的投入,忽然觉得有些喜欢。

不自觉的,又想到了刚才遇到的春光。

淳想到了地下一楼半的钢琴,没由来的想要去擦一擦,拿了抹布奔过去,却被叫做仁的学长叫住。

不要动那架钢琴,它是龙也的。

龙也,龙也,三个简单的音调从仁华丽的嗓音里蹦出来。淳居然感到一丝惆怅。


淳也想念音乐的,只是父亲从来不允许,要继承家业的淳,必须去学工商管理。

那架布满灰尘的旧钢琴,在暗色的地下一楼半里落寞。

躺在宿舍里的淳,脑中一直浮现着那抹春光。

# 2
淳和内进了西洋剑部,白色衣服白色面具,钢铁特有的质感和柔韧从细瘦的剑身一路流泻到锐利的尖刃,淳觉得西洋剑是高贵的运动。

有人说淳本来长得像王子的,只是那有点痴的笑脸让他无端端的失了那份高贵。

可是淳从小到大,只会那样微笑。

做为部长的锦户学长明显比较偏袒内,虽然也常常在指导的时候暴躁,却也不曾对他毒舌。而对于淳,自然态度不一样。

淳有些胆小,想打听一些关于龙也的事,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向脾气不好的锦户开口。

龙也,淳不知为何总在心中这样叫他。


无意中把这点小烦恼向内说起,大大咧咧的内马上告诉了锦户亮。

龙也啊,是只妖精。

锦户说起的时候,嘴角边少有的添了分笑意。

妖精么?淳琢磨不透这个词,却也觉得合衬。

小子,还是别去招惹为好,那只妖精,很无趣。

话虽如此,锦户眼中流露的神情还是勾起了淳对龙也更多的好奇。

上田龙也,到底是怎样一只妖精?

淳忽然想到了仁说的那架钢琴,那架钢琴,是龙也的。


淳跑到地下一楼半时,已是黄昏,地下大厅意外的安静,仁的乐团大概今天是不会来了。

淳紧张得心跳加速,地下传来的微弱琴音击中了淳心底某个脆弱的地方,瞬间有溶解的冲动。想要溶解在这黑暗里,此时的黑暗对淳来说似乎有些甜美。

淳的到来惊动了坐在黑暗中的龙也。

龙也微微转身,一双幽深的眸子望着淳,忽然淡淡微笑。

淳在这一瞬间忘记了尴尬,也对着龙也微笑。标准的淳式甜蜜微笑。淳想要说话,于是就说了。


这里,很黑。

不善言辞的淳,说出来的只有这句话。

习惯了的话,你会看见光。


龙也淡淡的话语忽然让淳心潮澎湃。眼前的人果真是妖精,气质淡泊神秘的妖精。

果真如龙也所说,淳渐渐习惯了这里的黑暗,他逐渐看清楚了地下一楼半的一切。破旧的椅子破旧的钢琴破旧的音符。

钢琴的年代实在太过久远,以至于它的音准有了明显的破败迹象。稍微自学过一点点音乐的淳看得出龙也指法很熟练,那些奇怪的音符就这样从龙也美丽的指尖流淌出来,却显得如此自然,甚至有了种美好的感觉。

龙也继续弹着琴,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微微阂着眼睛的龙也,耳朵上挂着样式华丽的长耳环,原本不适合男子的耳环,他戴着却显得再合适不过。

妖精``````

淳慢慢的走近,近得看得清龙也的长睫毛和他微厚的嘴唇,龙也身上的气质让淳迷恋,淳觉得他的声音也是美好的,不比地下二楼的主唱差,甚至更婉转更让人没由来的愁肠百结。


心中忽然觉得脆弱,让人舒服的无防备。

一曲终了,龙也停下来看站在钢琴边的淳,笑靥淡然,却让淳觉得明媚。

喜欢么?

淳对于龙也的问题受宠若惊,只得一个劲儿的点头。少年的憨厚。

为什么,不找个调音师来?这原本应该是架好琴。

淳想找些话题,心里有小小的欣喜和恐惧,欣喜的是可以和妖精交谈,恐惧的是妖精不会对自己的话感兴趣。

淳喜欢上了妖精这个叫法,孤独而又神秘。


现在的它,同样是架好琴。

龙也说着,细长的手指慢慢滑过琴键,那些黑的白的一瞬间仿佛在淳的眼里有了光彩。

想不想弹一下?

淳点头,继而又摇头。

我``````不太会。


龙也于是微笑,淳也微笑。

龙也把手重新放在琴键上,只放了一只右手,完全没有和弦的弹了一首熟悉的小调子。

淳惊诧,觉得龙也简直是个神,《玛利有只小羊羔》这样的曲子都能被他简单的弹出委婉动人的味道。

淳还发现,龙也的右手只是在白色的键上轻巧的游走。最简单的C调。



过来弹吧,简单的比较适合你的样子。

声音因为回音而显得悠远,龙也的话语如有魔力。当淳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龙也刚才的位置上。

《玛利有只小羊羔》,淳边弹边笑,失去了音准的琴键,果然随时都会带给人意味的惊喜。淳似乎有点明白龙也为什么不去音乐系高档的琴房而偏爱于小小的地下一楼半了。

从此,地下一楼半多了一张椅子。


# 3
内发觉淳最近比以前笑得更勤了,连锦户骂他时他都笑。而且淳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地下大厅跑。

西洋剑是需要专心的运动,淳的分神使得他老是被队友击中。

锦户气得大骂。好不容易有个身高优势的队员,结果是个笨蛋。锦户叹气。

淳望向体育馆的窗户,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淳想要去找龙也了。

可是锦户似乎没有意思就结束今天的训练,一贯微笑的淳,脸上也有了阴影。本来想过要退社,但是锦户的暴脾气让淳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时间的流逝犹如煎熬,当淳终于跑到地下一楼半的时候,看到的也只有空空的椅子和破旧的钢琴。

淳这才注意到,地下一楼半其实是灰尘弥漫的,原来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

淳觉得窒息,转身离开了这里。


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内。

淳不说话,内也不说话。学校的路灯已经亮了,淳很不情愿的看见了远处的路灯下,自己的妖精正和另一个人抱在一起。

那个人,是锦户。

淳转身逃走。

对,是逃走。淳觉得地下一楼半的空气又弥漫了自己的胸腔,那些纷纷扰扰的尘埃让淳喘不过气来。

淳又来到了地下一楼半,坐在钢琴边的椅子上,忽然没由来的弹起了那首《玛利有只小羊羔》,简单的C调,简单的一只手弹奏,可是那些白色的琴键在淳的眼里都变成了黑色。

淳没有听见自己的哭泣,可是他知道,自己是流泪了。


淳把整个身体趴在琴键上,沉闷的声音汹涌而起,淳觉得自己体会到了一种刻骨的伤心。

黑暗真的是种液体,在淳的指尖流淌。

粘稠的感觉让淳有种想昏迷的错觉。

淳的视线在黑暗里模糊,却也清楚的辨认得出,此时正从台阶上走下来的那个身影是自己的春光。


我曾经也想过,要是在地下的钢琴上躺一夜是如何的。

龙也幽雅的声线穿过了所有的黑暗。

淳没有动。继续静静的趴在钢琴上,眼中龙也的轮廓很模糊,仿佛随时可以融入空气中。

黑色的钢琴,黑色的夜,黑色的龙也。


我可能会去法国念音乐。

龙也轻轻说。

后面的话淳听不清楚了,只觉得,妖精果然是人类抓不到的东西。


后来的几天,龙也再没出现在地下一楼半。


# 4

时间的流逝在没有人去注意的时候,会特别的快。

夏天就要结束了。

淳的西洋剑开始舞出了章法,地下大厅仁的乐团也开始排练出好几首完整的曲子。

淳依旧喜欢去地下一楼半,只是喜欢去,并不是喜欢那个地方。


这几天,地下二层的鼓音开始混乱起来。

淳知道,他们一定出什么事了。

无非就是现实与梦想的碰撞。乐团的贝司手离开了,本来这个小小的乐团就因为人数不够,主音和吉他手是一个人,现在连贝司手都走了,整个乐团陷入了瘫痪状态。


淳在地下一楼半,经常会听到仁和圣的吵架声。

淳不想去管,他只想每天有时间坐在钢琴边发呆,而身边的椅子是空的。

地下二层的响动大了起来,看来是打架了。

那些撕扯的声音和叫喊激不起淳任何的感觉,他只是呆呆的坐在暗暗的空气中冥想那消失的光线。


圣从二层冲了上来,低吼着奔跑带起了一阵风,那些尘埃就这样飞到了淳的脸上。

肮脏的空气吸入肺的感觉很干燥,淳看到了圣满脸的泪痕。

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淳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忽然觉得惆怅。

然后,仁也走了上来。头发有点乱,看上去有些颓废。

我也要离开了。



仁的嗓音依旧华丽,沙哑却依旧摄人心魄。

可以``````找个新的贝司手。

淳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平时意气风发的人忽然颓废,有种奇怪的共同感。

对于淳的话,仁只是笑笑。


龙也以前是这里的吉他手。

仁说。

淳震惊,但是马上又觉得合理,心中的那抹春光本就是潇洒而不羁的。

该离开的,总要离开,我们的年龄,还没有大到可以把握住这一切。

仁低头,摸了摸黑色光滑的钢琴盖子。


淳忽然觉得,那些话是对自己说的。

少年时代,总有太多不大不小的伤心和别离。

好些让人窒息的东西,是不能抵抗的。淳不懂,圣不懂,仁也未必懂,那么龙也呢?


再后来,淳知道仁被学校退学了。

为了地下大厅的乐团,他牺牲了太多。

淳想,有些东西就是会让自己义无返顾的跳下去,比如自己的妖精。


# 5

别人的事很快在淳的脑海里淡漠,然而自己的事总是挥之不去的。

淳有好久没有见到龙也了。

可是再见到的时候,又是龙也和锦户在一起的时候。


龙也和锦户在接吻。

看起来他既没回应,也没反抗。反而是锦户比较激动。

淳是在远处看到的,锦户抱着龙也,抱得很紧,可是龙也的手并没有搭上去。

淳明明知道在这个角度龙也看见自己的几率不大,可是淳还是有强烈的感觉龙也看见自己了,并且他的目光是专注的朝向自己的。无喜无悲。


淳看到锦户抓着龙也的肩膀狂躁的在问些什么,然而龙也只是一脸淡然的看透过锦户的肩膀望向那一边的淳。

这次,淳没有走开。在那种目光注视下,淳挪不开半步。

也许锦户在问为什么。可是世界上本就没有为什么不是吗。为什么仁要看着同伴的眼泪离开乐团,为什么龙也当时要放下吉他,为什么自己明明觉得窒息还是会常常去地下一楼半。


之于淳,地下一楼半是个特别的地方。让他伤感又留恋。

忽然淳很想要去那个地方。

当淳回到体育馆的时候,锦户也已经从龙也那里回来了。锦户的脸色很差,淳想龙也一定是告诉他自己要去法国了吧。



锦户拿着漂亮的西洋剑和淳对练。

淳忽然就想到了龙也的眼神,于是无意识的下手越来越狠,最后到了疯狂的地步。

当他自己摔坐在地上的时候,锦户一把摘下头上的面具大骂你疯了啊。

可是淳只是透过白色面具那些细密的孔洞看锦户暴怒的脸,感受自己的汗水流进眼睛。又痛又涩。


你和龙也是恋人吗?

淳突然问,锦户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然后淳站起来,扔掉了手中的剑。

我要退社。

淳说。


没有人敢来插嘴,这两个人之间弥漫了奇怪的气氛。

当淳走到体育馆门口的时候,听见后面的锦户略带悲伤的声音——

我希望是,可是,从来就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锦户的话让淳伤心起来,为自己伤心,为锦户伤心,为龙也伤心。


龙也去法国那天,淳在地下一楼半待了一整夜。

记得龙也说过:我曾经也想过,要是在地下的钢琴上躺一夜是如何的。

淳想自己现在是知道了。那种感觉叫孤独。

难怪龙也会喜欢这个地方,地下一楼半,本就是孤独的地方。



淳不想再去想那个已经离去的妖精了。

每天上着自己的课,过着普通学生生活。只是偶尔路过有地下大厅的那栋楼时,会怀念那时清澈的琴音。

那架钢琴,应该已经满是灰尘了吧。

淳不想提到龙也,然而像龙也那样的妖精,淳不提,总会有很多人提。

于是淳知道了,龙也原来不止会钢琴和吉他,还会打篮球,打得很好。甚至会拳击,他打拳的样子,被人描述成有调情的意味。


淳想自己是永远无法想象到那只妖精还会给自己多大的震惊。

淳有时候会想象,想象和龙也一起打篮球的样子,龙也不高,但是肯定很灵活。淳也想象过自己和龙也打拳的样子,虽然自己并不会打拳。不止打拳,还有弹钢琴,弹吉他。

那些一切的自己会的或不会的事情,淳都想象着能够和龙也一起做。

但是淳不敢想象自己和龙也像他和锦户那样拥抱的样子,很向往,可是不敢想象。

不想太贪心,却又确实向往。

淳觉得龙也在自己的心里是个完美的梦境,犹如静静陈列在橱窗中的高档SD娃娃,永远只能存在于一个完美的神秘中。



淳想,那只耀眼的妖精,其实从来都不曾记得有自己那么一个人吧。

至少,位置是排在锦户之后的,或许,根本就不曾挤进过他心里的那份名单。

淳觉得自己果然贪心,只是因为他弯腰为自己系过鞋带,只是因为他和自己一起弹过钢琴,只是因为他和自己同时享有过地下一楼半的那份孤独。

# 6


当淳读到二年级的时候,仁回来了。

仁重新考到了J大,医学系。

仁的头发剪短了,变成了黑色的直发,带着金丝眼镜,卑鄙的斯文。

以后,我会好好当个医生,淳学长。

仁对淳说。

那一刻,淳深切的感觉到,原来所有的人都长大了,只是自己还没有。

因为自己到现在还在想念那时的春光。


一年的时间会发生很多事情,不知不觉中,就无暇顾及以前的许多东西了。

锦户的脾气有所收敛,内成了西洋剑社的主将,仁变成好学生回来了,圣正准备着毕业论文。


那天,淳再次来到了地下一楼半。

地下二层有聒噪的鼓声,淳想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需要去挥霍青春的。淳看到了那架钢琴,果然布满了灰尘,可幸的是,椅子居然还是两把,使得原本孤独的气氛有了一丝莫名的温暖。

淳擦钢琴擦到很晚,直到钢琴的黑色外壳比黑夜更加的深邃。

污浊的空气中,又响起了简单的C调曲子。

白天的时候,这里和一年前一样,只是那些被奴役的换成了今年的新生们。晚上的时候,这里同样和一年前一样,只是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弹着弹着,淳的眼前浮现过所有的画面,仿佛在几分钟内又把一年前的东西又回顾了一遍。

龙也的手指,锦户的怒容,圣的泪痕,仁的悲伤。

淳没由来的把眼泪滴在了琴键上。

淳想自己其实一直都在等龙也从法国回来。至于为什么要等,自己也不清楚。


淳想,龙也回来了,还会和自己一起在地下一楼半弹钢琴。

淳不奢望自己能如他想象的那样,能和他一起打篮球一起打拳。淳不贪心,真的不贪心,只想保持原状就好。

可是龙也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也许明天,也许永不。



淳再次躺在了钢琴的冰冷上,望着眼前弥漫的黑色,他忽然有绝望的感觉。

很喜欢那只妖精呢,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都快绝望了。

然而,龙也是潇洒的风,不需要锦户,不需要自己,不需要任何人。

他只是永远独来独往的风,也许偶尔会穿过自己的指尖,却不曾停留。


淳听到了台阶上轻微的脚步声,是风的声音。

淳继续躺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然后,那抹春光照亮了整片黑暗。淳想,这是梦吧,是梦也好。



是梦!

淳从钢琴上摔了下来,扬起的灰尘很呛人。

脚步声停了下来。

春光走了过来,半蹲下,轻轻在淳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卑不亢。



# 尾声

地下一楼半,是个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一切美好都与之无缘的地方。

地下一楼半,是个拥有粘稠黑暗和一星半点光晕的地方。

然而故事从这里开始,永不结束。

==========================END========================================


想说的东西,始终无法清楚的表达出来。大概这样的文字,以后永不会写了。

没有写你喜欢的锦上,有没有信心让你喜欢这个简单无聊的故事,更没有信心让你有所触动

单纯的想写个东西给你,于是写了。

对于淳,只是一个浅浅的年少情怀的载体,有点感伤。本不该给他什么结局,年少始终都是无结局的。我想你是最明白的。

而我,却意外的希望最后能见到一点光。

最后的最后,附上你喜欢的《那时的天空》的歌词——

那时的天空
金海心

心依然为你在波动
想着想着
温柔就爬上心头
你躲进风中
掌握
我的一举一动
恨自己当时太懵懂
爱的伤痛
只浅浅一笑带过
你离去后
天空
少了一种颜色
那时候
多么快乐
像情人更像是朋友
不需要给什么承诺
什么时候
怎样的错
我们竟松开了手
回头
只见灰蒙蒙天空

当你转身之后
我却还在原地逗留
就算有人陪我
心里也空空的
好想问你是否
还爱着我
能不能回回头
我们竟松开了手
回头
只见灰蒙蒙
天空

我也很喜欢《那时的天空》。不过,歌词太令人伤感。笑。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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