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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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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cilence
我总是习惯去习惯一些事情,当我不能习惯的时候,就干脆放弃,这个过程于我来说在生命里反复进行着,始终没有感到愧疚或者不安。可是我现在竟然开始做梦,梦里他用那双细长到有点哀怨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很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可是却无法发出声音,无法沟通,无法对话,只是艰难地,看彼此像脱水的鱼,张翕着嘴唇。

然后,在“赤西君……赤西君……”的喊声中,被工作人员摇醒,思维一时接不上,变成空白,仿佛还是看到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冷漠安静的表情,一口一口,把曾经可以引以为傲的无所谓,吞噬得一干二净。五月的天气还不是很热,我却一身透汗,气喘吁吁。慌忙的套上西装,慌忙的扮演着还不成熟的角色,却在这一刻想真正进到戏里再不出来。

当他的眼神里开始没有期待,没有怨恨,甚至连怀疑都没有的时候,我反而慌起来,因为这次我真的很难放弃,不对,不是很难,是不可能。

汗水打湿了前面的几缕头发,我突然开始想念他,仅仅就只是这样一个意象,水气升腾着的,湿漉漉的,他的脸。

“赤西君……?”

“啊?!”

“该你说台词了。”

“啊……哦……对不起。”

吐舌头敲自己脑袋,我知道这样的自己是谁也不忍心责怪的,收拢心神开始想自己要说的台词,这一秒赤西仁没有存在,黑泽明彦可以无牵无挂的,把笑容和哀愁无限放大。

一切将要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去想,睡眠不足的时候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有足够的理由在录少俱迟到,因为我累,累得已经不想说话。因为持续的不好的感觉,让我想要做点什么来破坏,所以半故意半无意的,在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把它按掉,那时候心里晃过的一个想法,乌龟会生气的吧,会很大声的吼我吧,至少,不会再板着一张脸生熟不进吧。

我跑进休息室的时候,大家正好都化好妆穿好衣服,蓝隐隐的一片很是好看,我打了个呵欠把包放下,乌龟背对着我在穿衣服,小小身子看上去很单薄,我知道他在生气。隔壁。休息室一片混乱声响,听声音像是NEWS也在,不是吧,这么巧,正想着就眼瞅着P从门外晃进来,手里拿着一摞节目单,一脸不明状况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吐槽他。

“P,好久没来NHK HALL吧,连门都摸不着……”懒懒的说,懒懒的语调,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

“BAGA,迟到了还不快换衣服,快要开场了。”

“我少了摸路的时间足够换……”话还没说完,一件演出服就兜头罩在我头上,流苏凉凉的从眼睑上擦过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可怕的兴奋的感觉。

慌手慌脚的把衣服拉下来,就看到乌龟白到有点可怕的脸,凶巴巴的看着我,就只是这样看着而已,为什么我已经开始难过,被压迫的感觉,不停做噩梦的感觉,那眼光像一件诅咒的衣服,捆绑在身上。

自由,似乎没有了自由,我最珍视的自由,能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能够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自由,想忘记就忘记想记起就记起的自由,就被这眼光束缚住,一阵撕扯后,一地破烂的回忆的碎片。

“你干什么?”我有点生气了,但是表现出来的,比实际的要生气的多。

P有点多事的来拉我,我无伤大雅的甩开他,只是看着乌龟,看他要怎么再圆这个场,可是他连嘴角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把眼睛低下来,转身去理那些奇怪的纸片。

我突然很生气了,比表现出来的要生气许多,一种焦躁的情绪冲击着我的大脑,不停回旋的是他曾经以各种各样的声音对我说的话,小时候的瓮声瓮气,长大一点的青涩的沙哑,然后是蜕变后细细的声线,他不停的说着一句话,他说:“仁,我喜欢你……”然而现在,他把一个这么绝情的背影留给我。

走上前去,走到他面前,不费力的,把衣领揪起来,男人之间的争斗,实在不需要我在多费唇舌,龟梨和也,你竟然可以逼我到这地步,旁边的人明显慌了,田口的笑容已经挂不住,在旁边拉着劝着,P也拉住我的袖子死命的拉扯,只是我只看到一个人,他撕裂了那层闷住的和平的网,把一切释放出来,他抬起头眼睛里有光在闪,瞳孔黑亮深远,我似乎可以看到他的心里去,他心里一片灰灰的颜色,像将要下雨的天。

“混蛋,我问你干什么?”

他微笑着拨开我的手,刚才任谁死拽我都没放开的手,这一刻却无法坚持,深深的呼吸,然后转头走出去,外面已经有音乐开始响,剩下的人紧张的看着我,我追出去,看着他穿过走廊,走过拐角,一种没有结束的姿态,对我告别,突然心里很疼很疼,像是所有氧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艰于呼吸,P连忙的上来帮我换衣服,蓝隐隐的演出服套上身之后,我似乎仍然独立KAT-TUN之外,我觉得我已经被除名,即使无论是社长还是队友都没有这样跟我说过,但是我有了这样的念头,并且害怕的觉得它无比真实。

背对背唱《兰色忧郁》,还是kinki的歌,kinki的歌,是两个人唱的情歌,无论是失落的还是欢喜的,他们最多使用的就是“两个人”,“一起”“和你”这样的字眼,我努力的想要笑的自然一点,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像他一样若无其事的笑,认输的结果是什么呢,也许在我和他之间,是没有输赢的,因为伤害与安慰,是那样的相等。

他刻意避开的肢体触碰,在空气中划出一块空间,在这块空白里,我们似乎注定的隔阂着,没有水的鱼,在岸上无助的扑腾,终于放弃努力,窒息,然后,是任自己变成了干瘪的样子。

他走向舞台的另一端,我们拉开一条长长的线,从云端到地狱,只是看你选择而已,他已经不在意。

我的手心一片滑腻,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粘粘的很难受,回到后台的时候KAT-TUN的好人们都担心的看着我,我越过老大越来越华丽的头发,看到他靠在台旁,轻轻的抹了抹眼角,我突然意识到,疲累的并不是只有我,也不是只有我,能够因为疲累而发泄。

他演着那种叫做“舞台剧”的东西,每日被钢丝吊着,为荣光与梦想飞舞旋转,都要代价……都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不想听,连爱的人,都看的模糊不清。

少俱结束后,P把我拉到一边,躲在重重叠叠的衣服架后面,我有点不耐烦,有什么不好说的要像做贼一样,P招呼着我把耳朵贴过去,我顿时一阵寒……这样算什么说话方式,可是他很坚持,于是我只好蹲下去。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谁也不相信吧,温柔的P其实是个双重人格,可以瞬间化身魔鬼的男人。

“混蛋,你去给小龟道歉。”

只说了这么一句,而且音量足以把我震聋,他直起身大摇大摆的走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那样楞在原地,突然,头顶上有衣物摩擦的声音,抬起头一看,我在心里不止骂了P一百回,乌龟拨开衣服,俯视着衣服后面的我,一脸冷漠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不过如果知道是哪里来的就不叫冲动了吧。

钻过衣架,把他的双手钳制在我手心里,然后把他的身体拉过来,贴近,贴紧,直到两颗心一起剧烈的跳着,他淡薄的颜色突然染上一层绯红,然后是一贯的挣扎,眼神,还是眼神,愤怒的伤心的无奈的眼神,直接的传达了他所想要表达的。

“我只想引你注意……迟到,只是想你说我两句……这样,至少还觉得你还记得我……”

周围突然安静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安静里特别明显,我突然有一种宿命的感觉,起初不经意的遇到,然后是年少不更事的相依为命,然后现在,是这样无休止的互相纠缠,好象是前生就接好的结一样。

他让这沉默持续着,让这问题在眉尖冷却,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把脸慢慢仰起来,像是很庄重的祈祷,那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他眼角有一颗眼泪,很快很快的滑了下来,滑落的轨迹,像是一种命运的占筮。然而仔细看来,却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睛只是很潮湿,可是,没有落下眼泪,他红红的眼角透露着隐忍的气息,然而不再脆弱,他不再是那个一两句话就能哄好的小孩,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我不能放弃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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