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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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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夜空,彼岸飞越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永无交集,就好像许多只会遇上一次的人一样,走上完全不同的路。但是,Miroku,为什么你总是出现在,我能看到的夜空?

回到横滨时已经是傍晚,弘人有点遗忘了这个归来的过程,他想,甲看到他那辆破车被擦得一尘不染闪闪发光的时候,表情一定很好看。继而想起揉在自己的指间的衣服的光滑触感,以及风从耳畔擦过的微热,好像一场梦一样。

手里还是拿着一个包裹,同样用原生纸好好地包裹着,同样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从岩濑健手里接过来的时候,弘人有些无奈地冷笑了,这两个人,玩的是什么游戏。

屋子里很冷,透露着独居时才有的寂寥,弘人把自己抛在单人床上,身体的重量交付出去后,才觉得疲倦来临地如此真实。不自觉地,手伸到枕头下摸索,那个不会再亮的橙色玩具,好好地在那里,凭吊一段流浪的回忆。然后,弘人的眼前突然闪过了一双眼睛,单纯执着,黑白分明,却分不清是谁?“菜绪……?”他轻声地问着,期待着那个瓮声瓮气地回答,“HIA,Hiroto……是我哦……”但是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余音隐隐残留。橙色的玩具,在手心里安静地握着,一成不变的现实,并不会因为怀念而出现奇迹。

之后的长夜里,弘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沿着海边的沙滩不停地走,从天色蒙蒙亮一直走到日出,光亮总是在前方,随着海浪一起翩翩闪耀。他听见菜绪的声音,隐藏在前方浓密的雾里,他很努力地想去看清,却总是只能看到她红色的衣角。那片如同暮春樱一样的红,忽隐忽现,让弘人有些无奈,有些气恼。他大声地喊着菜绪的名字,却没有人答应,隐隐的笑声,让他迷惑不已。

他伸手拉住了那片红色的衣角,紧紧抓牢,在指尖揉出道道褶皱,却只是一片红色的衣角而已。他突然觉得心口很疼,疼到想要大声喊出来,捏在手里的红色开始融化,变成粘稠的血,逐渐干涸。努力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阳光照在身上,焚烧一样地刺痛,他用尽全力去喊,声音从喉咙里带着咸腥的味道。

“Miroku……”弘人从床上坐起来,后脊一阵抽痛,手脚冰凉。彻夜没有任何暖意的睡眠,让他有近似死亡的感觉。爬下床,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冷水浇在脸上的时候,感觉身体整个的绷紧了,强制地清醒过来,也清晰地回想起自己刚才喊出来的名字。MI……ROKU……为什么会突然喊这个名字呢?弘人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这个是不是可以被称为“东京后遗症”啊。自己对自己说,不要在意,不要去在意,耳边就响起熟悉的机械启动的声音,是的,已经回到横滨的话,东京那些事情,可以全部抛弃掉了。

这样想着,便鼓起精神走出去,天气晴好,老旧的船在灿烂阳光下微微鼓帆,正在做船体修补的若叶朝他扬扬扳手。弘人微微勾起嘴角,这才是他所习惯的,希望继续下去的生活。

“谁在……蓝色天空的另一端……谁在……轻轻唱歌……”

细长的手指划过吉他弦,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不如,去上堂课吧……有些无聊地放下吉他,叹今天第369口气。

“马上就要放假了,魅録有什么计划吗?”美童从外面一脸笑意地进来,正遇上魅録的冰山脸,很识相地找了个话题。

“大概……完成我的遥控地下监控器……”魅録的思想好像完全存在在别处,回答地异常机械。

“不如……大家一起出去玩吧……上次去了横滨,这次去远一点……冲绳怎么样……”悠理凑过来,一脸兴趣盎然。

“我不去。”魅録站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横滨二字,就觉得胸口发闷。

“诶…Miroku……”悠理不满地站起来,“最近怎么回事……每次一起商量事情你都落跑。”

“我不是落跑……”魅録为难地抓抓头。“我只是……不想去而已。”简单地说,就是没有欲望,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欲望,

“那……菊正宗家五年一度的神符会……想去吗?”清四郎拈着棋子,看着魅録玩味地笑了。

菊正宗本家秉承了先祖的传统,每五年回祖籍请一道神符,供奉于自家道场内,以佑家族兴旺。一路延承下来,已经变成了家族里的旅游盛事,每次都趁着请神符的机会,安排一些游玩项目。菊正宗家谨守日本传统,所以安排的项目都很上乘,在过去很受有闲俱乐部众人的青睐,但是参加了两次之后,每年一到神符会,其他四人都会自动消失,因为每年去得都是一个地方,即菊正宗的本家所在地,神奈川县的古都镰仓。虽然是有名的古都,但是一回两回三回四回的玩下来,终究是会生厌的。

魅録绝对不是一个怀旧的人,但是看着清四郎那闪闪烁烁的眼神,脑子里微微那么一转,突然产生了赞同的想法。镰仓呢……好像,也是个不算遥远的地方。

“呐,前辈……”若叶偏着一张娃娃脸问弘人。“为什么辞掉了集团的工作,一定要自己开船厂?之前不是已经放弃了吗?”

“恩……还是不习惯吧……这样好些。”敷衍着回答过去,其实自己也难以解释,想要完全重新开始的生活,因为菜绪的死一瞬打回原形,明明距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却硬生生地把自己拉回那道线的后面。总有什么,是他跨越不过去的,是他没有办法脱离的。

“前辈……”还想再问什么,却看到弘人有意闪避的眼神,若叶也知趣地闭上了嘴。因为弘人之前曾经救过他一命,他一直视他为尊敬的前辈,所以,对他的所有决定,都觉得是有道理的。但是,在这船厂帮他的忙,看他一直这么辛苦地支撑着,这个时刻可能破产倒闭的小厂,实在是不能理解。在原来的船舶集团里,弘人前辈完全不用这么辛苦,就可以拿到更高的薪水啊,但是究竟是为什么,让他近乎自虐的,在这种贫穷压抑的生活里挣扎。

“若叶……是不是觉得待在这个地方很不开心。”弘人手上用力地拧紧一个螺丝,微微笑着问这个纠结的小孩。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小孩连连摆手,露出委屈的神色。弘人笑得更加温柔,只是这温柔看上去十分虚幻。

“觉得不开心是正常的哦……我是因为,不能若无其事的好好生活,才会喜欢过和过去一样的日子呢。”弘人利落地擦干净精钢配件上的粉尘,徐徐而下的白色,好像一场细雪。

若叶不再作声,就好像在经历每一场成长时必须经历的困惑一样,他托着腮帮子呆呆地看着某个方向。然后,他看到亚裕太前辈从屋前的仓库那边穿过来。

“一回来就开工啊……我听说,你去东京帮甲买了辆新车?”亚裕太始终用一种很平板的语气开玩笑,弘人觉得很难接,索性也就不去理睬他,到屋里去拿了包裹扔给他,假装不在意地问,“喂,里面是什么?”

“信物。”亚裕太也好似是那样不在意的答着,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

弘人有些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将那包裹拿在手里掂来掂去,就是没有打开的意思,忍不住问:“那个……是谁啊?”

“谁?……是谁?”亚裕太茫然抬起头,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这时候若叶跑过来告辞,欢快的样子完全地诠释了青春的含义,弘人和善地点头让他去了,亚裕太盯着那生龙活虎的背影叹了口气,“哎……年轻真好啊。”

“别转移话题……那个岩濑健……是谁?”弘人咄咄逼人,有许久不见的锐利眼神出现。亚裕太微微有些惊讶,好久没有看到这样鲜明的弘人,自从菜绪死后,弘人就好像突然被捻灭了光亮一样,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极度悲伤的情绪,甚至是出乎意料地冷静理智,除了从集团辞职这件事让人无法阻止外,生活倒也还算正常地继续了下去。但是,他也好,甲也好,每年只回来一次的裕子也好,甚至是菜绪的父母都深切地感觉到,在神崎弘人的身体里,有一种光亮永久地熄灭掉了。但是,现在对着自己问出那个不容逃避的问题的弘人,好像瞬间回到了5年前,回到了20岁的放肆年代。

“健是……以前的同学,好朋友。”亚裕太索性自己找地方坐了,动手拆那个包裹。

“以前的同学……我怎么不记得……”弘人的神色复杂起来,他始终对自己清晰而条理的记忆引以为傲,但是此刻他搜索了所有记忆里的名字,没有……他敢肯定没有岩濑健。他、甲和亚裕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朋友圈子也大抵相同,他不记得的同学,会是亚裕太的好朋友?

“如果……”亚裕太的神色凝重起来,拆包裹的动作也慢下来,他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弘人,认真地说,“如果我说在初中和高中的某些时间里待在你和甲身边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我其实在一个天使的抽风中穿越到6年前的东京和健成为同学并且过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你会相信吗?”一口气说完后,亚裕太以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弘人,不知道是真的渴望得到肯定,还是只是故意深沉地在开玩笑。

“嗯……我相信。”弘人稍稍缓神,嘴角浮上一抹轻笑,然后满足地看着亚裕太掩饰不住的诧异。“我相信的。”

这时候亚裕太手里的包裹终于全部拆开,松松垮垮地纸盒子里,放着一只旧棒球。就好像所有人都应该珍藏起来的,少年时代留下来的物品一样,那只旧棒球,虽然破旧,却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十分动人。

“喂……你们两个还呆在上面干什么?”甲用手做成喇叭状,站在泊在海边最低矮的船上喊着,扬扬手里满袋的啤酒。弘人应了他一声,沿着错落台阶走下去,他踉跄的身影仿佛仍如20岁般单薄,却已经没有20岁那样地无所顾忌,亚裕太淡淡地笑着,拿出盒子里的棒球,仔细端详后,揣进衣袋里。

健……够了吧……是时候结束了吧……。他心里这样默默念着,手指却始终不曾离开,那只棒球破旧油腻的表皮。

夜谈会一如既往地无聊而冗长,当甲板上只剩下空啤酒罐子的时候,甲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关于以前的话题,临近新年的时候,他总是特别的神经质,因为裕子只有可能在这种时候回到日本来,但是,已经有1年多没有消息了。这样想来,菜绪也已经去世2年了。时间就是这样残忍,一计算起来,除了感慨别无选择。

“好像……我也有点醉了呢……”亚裕太呢喃着,不客气的枕在甲的腿上,翻个身睡了。

弘人仰躺在冰凉的木甲板上,望着暗到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难得地,横滨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弘人的脑子里,有许多东西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也如同这夜空一样漆黑一片。他的记忆那么清晰条理,所以他能够回忆出在与亚裕太相处的时间里,的确是有着那么几段不应有的空白,但是由于人们惯性的自我中心,这些空白很容易会被忽略掉,所以他可以在亚裕太说出那么离奇的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相信了,这也许,与他自己的想法有莫大的联系。

夜空中缓缓浮现的一张脸,圆圆的眼睛,笑成微弯的形状,嘴角的笑容灿烂无邪,仿佛可以温暖整个横滨的冬夜。你是谁呢?是NAO?还是MIROKU?弘人从来不骗自己,所以他切实地知道,自己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你……是不是也从某处穿越而来,蛮横而志在必得地,改变我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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