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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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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yet

我不是宿命论者,我其实,是个任性到有点偏执的人。当初从学校办完辍学手续后我没有跟父亲一起回家,父亲也知道我的倔强,只是嘱咐了我几句,就任我下了车,往与他相反的地方走。搬家之前,家旁边有个小公园,后来才知道,那个公园是所有巧合的聚集地。我不是怀旧的人,因为不相信命运所以对过去的事情不那么耿耿于怀,那么我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去那个小公园呢。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

我独自在那里坐了很久,直到天也黑了。其实做一个选择不是那么难,断自己的后路也不是那么难。或者只能说我感到一种轻松,从此不用再被老师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不必再想办法尽量委婉的拒绝女孩子却仍然被骂冷血,不用再奔波于排练场和学校之间,在拥挤的电车上遭遇难堪的事情。但是我也就从此把自己与杰尼斯死死的联系起来,有点不甘心呢,真的有点不甘心啊。

可是即使是不甘心,也必须要甘心了……我正准备站起来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他匆匆跑来的影子。

“你干嘛啊……你妈都打电话去我家问了。”他好象很着急的,一下子握住我的手,我一下子懵掉,不知道如何应对。平常的肢体接触不是没有,但是这样急急的跑来,这样握着手不放开……我又不是女孩子。

“你说话啊……你还是难过吗?”他轻轻的声音在那半黑的天里,柔柔的传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够清晰的想见他的轮廓。我突然的意识到我们之间有多么的熟悉,熟悉到比对自己还要熟悉,比如我现在能够在心里默数着他呼吸的拍子,一点不错,一下,两下,三下。

突然那拍子停止,他仓促而盲目的吻,打断了我心里既定的频率,那时候这小子毫无技术可言,只是碰着我的脸死命的蹭啊蹭啊,把口水都蹭上来。他温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让我觉得有点羞愧。然后他喃喃说:“和也你真傻,我是念不来了,你能念干吗不好好念下去。”我怔怔的看着他然后眼睛打湿了,又妥协又怯懦了一回,突然就想要恶质一回,慢慢的把眼睛抬起来说:“因为你不念了,所以我也不念了。”

他明显是被打击到了,几乎是完全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死命的鼓着嘴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囫囵个的吞下去,正在我觉得很歉意想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时,他突然紧紧的把我揽过去,抱的那么紧以致于我很难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但是即使很难听清楚,我也听到了,他几乎是用喊的在说:“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跟我一起,和也一定会红的。”

我那时不知道他为什么说他要负责,他这样说了之后我还觉得异常的开心。但是仁的确是命里的贵人,KAT-TUN就这样慢慢的红起来,红到有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经我们都会坐在乐屋里没事瞎想,说如果以后红成前辈那样有什么理想,我说我想要回去念书的时候,他往这里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他还记得当年说的要负责的话,那么我不回去念书,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的确是跟着他一起,红了,那么这个责任,是不是也到头了,我的确是爱操心的小孩,但是我觉得这次不是瞎操心。

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只是浅浅的笑一下,我其实很想反抗两句,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堵的厉害,我歪歪头浅笑的同时,死命的抑制住想要甩门的欲望,就这样回到乐屋。乐屋里空空的,推门进去的时候,我以为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快走到浴室的时候,突然后面发出声音,我脚下生根一样的一步也挪不动,那声音懒洋洋的,像是温热的开水,突然浇在冰冷的心上,也有了能够灼伤的温度。

“还是决定,要和他组团了吗?”

“不是我决定的了的。”什么时候,我学会这么冷硬的说话,话语像是水泥石灰,带不了半点感情半点颜色。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把眼睛闭上。他会生气的,他一定会生气的,可能,会动手打我吧。这害怕因为心虚,这害怕出自本能。

半晌没有动静,我有点怀疑的睁开眼睛,没有,什么都没有,转过头去,乐屋里空空的,似乎刚才那场对话是我的幻觉。仁,你真的问过我了,我真的是那样答你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搞不清楚了,不单纯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单纯了,我们如何去说责任都没有用,决定权根本就不在我们的手上。我看着我扔在桌上的剧本和企划,那暗绿色的封面,有点颓废的阴影,若是刚才你蜷在这个沙发上,从这里我看不到你,而你却能清楚的看到我,我阴晴不定的表情,我努力抑制的崩溃感,你应该都看见才对。

突然又觉得自己牵强了,凭什么他要都知道呢,所谓责任,总应该是双方的吧,我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如他不知道我的。我和他唯一共同着的优点就是死不承认自己不知道,不能够,不相信,受不了。我放弃了在乐屋洗澡的想法,我现在只想回家蒙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等到接下来野猪开拍的时候,恐怕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事务所外面,是不太宽敞的街,天色阴暗,眼看就要下起雨来。我有些犹豫的往外迈了一步,就看到他隔着人流在对面向我招手,那车子一辆接一辆的划过去,他的影子忽隐忽现,我差点又以为是幻觉。匆匆的跑过去的时候,我觉得这很像赴一场夜会,有些狼狈有些慌乱,却期待的紧

他的车子里有很重的烟草味,最近抽烟很凶吗?看看下面的烟灰缸,果然是满的。他沉默着上档起动,我仔细的看他的脸,他白皙的脸上有青色胡渣,这家伙什么时候,连这么重要的脸都不好好打理了。我心里很清楚他是为什么颓废成这样,然而我很想要避开这个话题,为了避开我想要寻找一个新的话题,然而却发现说什么都似乎很虚伪,找到了话题,找不到呼吸的空气。

不经意中他的车越开越快,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计速器上飞快飚升的数字,手指慢慢的抓住车座的坐垫。仁,难道你想要和我一起毁灭在一场事故里,那么我也应该觉得幸福吧,至少这个时候你希望在你身边的人,只是我。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很超脱的看破一切,于是越发的笑得天真无邪,在他毁灭的速度中,渐渐有了快感。

于是他的速度逐渐的平静下来,我看着他的脸,他始终看着前面,那下巴上细细密密的青色让我有些难过,仁很少这样沉默,他这么沉默说明他很不开心,我低头看看手里的剧本企划,手稍微的用着力,想如果我失手把这些给扯破了多好,如果这纸张脆弱一点,无意撕烂,我还可以泄个愤,就在我斟酌着力道在做这样无聊的梦时,仁突然说话了。

“和也,刚才你怕吗?”他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我简直不想承认这个声音是他的,他即使受委屈,也没有这样说过话。这话里带着的,是恐惧,是一种接近无助的恐惧。感情这个东西,强大在你没有办法想象或者抵御他的力量。

“不怕。”我平静的回答。“你说过,你会负责的。”

仁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我也抬起我的眼睛看着他,突然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的感觉,说什么,都显得累赘多余。

仁突然把车子靠边停下来,把头埋在方向盘上,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伸手去抚他的背。过了很久他才轻轻的说:“和也,我难过,好难过。”

我的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溢,有人能一生平顺是幸,有人艰难坎坷是命,而仁是我的劫,是我于尘世一场永远纠缠的浩劫,我只为这个男人流眼泪,只不过因为他一句委屈的话而已。

仁一定是觉得委屈了,他曾经给予我那么沉重的承诺,把它当成背上羽翼的重量,是世事太过无常,他承受不了那压下来的沉甸甸的疼痛,不然不会脆弱至此。我轻轻的勾住他的手臂,凑过去吻在他有些红肿的眼睛上,对不起,这是我能给的仅有的安慰。

最后一路无话,到我家巷子口上的时候,仁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走出去,短短的那么一段路,我不知道他看我的背影看了多久,我走到家门口开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巷口,他的车已经不见。这很像一个故事的结束,若是故事不能再继续下去,那么这个巷口,也成为我生命中的忌讳。

我怎么能离开怎么离开,你所背负的翅膀的重量,同样也在我的身上。那时候你说的责任说的幸福,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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