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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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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翅
它有很张扬的形状,一圈圈绚丽的颜色,层层叠叠的套起来,在皮肤的自然纹理之上,又增添了诡异的花。龙也扯下黑色雏纱的衣服,把它遮起来,它在里面扑腾翅膀,打在空气里孤独的回响。

龙也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涌进屋子里,藏在暗处的那些颜色跳脱出来,溅了一房间。床上散乱的衣服,凌乱的被褥,还有,埋在那些里面的男人赤裸的背。龙也浅笑着,对着落地窗理了理头发,手指苍白,掠出一道同样苍白的轨迹。

冷不防喧哗的电话铃响,混血男子在那边讲着问候的话,问着要不要一起去逛街,龙也压低声音轻轻的拒绝,说待会和乐队的人已经约好了,话语间似乎带着诱惑的气味,那边的人怔了一下,于是说:“nice day,see you。”

“Nice day……”龙也挂上电话轻轻念着,抬起眼看窗外无边艳阳,黑色的太阳镜,极轻薄的把世界变成冷色调,床上的男人还没醒,龙也轻蔑笑笑,拿起包走出去,日光凄绝,龙也想这又是一种怎样的邂逅,几乎连面目都是模糊的。可是昨晚激烈的时刻那个男人说他爱他,也许,又无辜做了谁的幻象。

日光让人想遁形,龙也钻进车里,抬头看高楼之上,颇为豪华的住宅区,想自己是怎样被带到这里来,想着想着,便觉得可笑,索性钻进日光里,一身甜香的味道慢慢融化,龙也觉得自己几乎就要透明起来。

然而一进到“Rhodesia”,透明的躯体逐渐变的沉重起来,白天进到这里面来,感觉也很普通,圣坐在所谓舞台的边缘上抽烟,眉头紧紧皱着,最近刚剃的和尚头,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显得很强悍。

龙也走过去,顺手捻起他指间的烟,放在唇间。很烈的味道,龙也轻轻的呛刻着,把外套拉下来露出肩膀,然后把烟放回圣的手里,长长的一截烟灰,悬在其上,十分危险。

“他们还没来吗?”龙也摆弄着柜台上的酒杯,里面有残余的液体,虽然在颜色上似乎依然明艳,但是明显的有着旧的手感,龙也恶作剧的把杯沿贴着台面划出一条线,直直的红色的线,颤颤巍巍的动着,然后坚持不住旁逸斜出,龙也轻轻笑的,伏在吧台上看着那条线模糊再模糊。

“你那么肯定他们会来?你就天真吧你。”圣狠狠的把烟掷在地上,暗红的火星一闪一闪,半晌寂静后,KOKI又去捡起那似乎不会熄灭的烟头,盯着看着,咬紧嘴唇。

“KO-KI?K-O-K-I?KU-KI?”换着方法叫圣的声音,没有什么目的与意义的笑着,龙也看着仁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然后转过头去跟圣说:“天真不好吗?”嘴角那抹笑意出现一下就瞬间消失。

然后仁扑面而来,狠狠的跳上吧台旁边的椅子。有些烦乱的把头发揉乱了,然后伸了伸腰打了个呵欠,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龙也笑,笑的没心没肺。

“和也呢?”龙也顺手挑起仁脖子上新的项链,对于限量的东西龙也有灵敏嗅觉,蓝色小地球在他指尖转了个圈,滴溜溜砸在仁白净锁骨上,于是没有意味的笑。

“他一会就来了吧……”仁遥遥看向门口,真的是,只有一会儿。

跟和也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男人,身材很高,眉眼妖娆,蓝色衬衫映着一双明亮的眼,双手插在裤袋里,目光散漫平静,龙也打量一下,不妨那边和也的鼓点已经开始。

细碎的砸下来,然后如同暴风骤雨,仁眯起眼看着和也的头发在几个鼓之间飞扬上下,然后整个屋子开始有喧哗的气息,龙也拿起吉他开始调音,它在胸前振翅的声音,一时让龙也有了生死边界的幻觉。仁很开始的跟着节奏随意唱着,KOKI熄了手里的烟,一缕烟雾在空中萦绕着,龙也看着那一身水蓝的男人,把手抽出来,一双华丽的手,龙也这样想,然后低下头去,沉醉在莫名开始的音乐里。

电吉他的声音犹如梦境,长长的拨针挑逗着,情欲味道满满皆是,龙也觉得似乎有点什么要开始发生,从他决定再次把这些人叫到一起来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已经在边缘徘徊。

在舞台上的时候,龙也觉得他们是一体的,那些嘈杂的声音飞起来的时候,格外有着美丽的姿态。龙也能看到它们的形状,它们棱角分明,有着幻彩迷乱的颜色,圣的编曲总是带着年轻的莽撞冲动,让龙也喜欢。龙也在他们孤独的音乐里,觉出了超越孤独的含义。

所以在把背包甩在肩上,跟他们沉默告别的时候,龙也觉得愉快,这种愉快似乎只属于他们这个群体。和也还是很少话,只是看着龙也看了一会,然后戏谑的笑着说:“你变好看了。”也许是赞美,龙也于是点头笑的甜美。

龙也从不放弃做梦的机会,所以经常会从现实里抽离出去,黄昏的时候看着绚丽的“深海舞者”,一直以来作为那些愚笨到可爱神仙鱼的陪衬,丁卡氏家族蝴蝶魚,脆弱的、富有侵略性的,也是孤绝的高傲的,不屑与任何其他种族为伍。他们充满野性的眼神总是让龙也兴奋起来,眼睛里似乎有孩童的光彩,“皇帝蝶”和“深水蝶”,他们是恋人吧,不然何以拥有如此缱绻的颜色和眼神,那么,“皇后蝶”又为什么徘徊在若即若离的地方,龙也始终会看到入神,那些小小的纠葛和缓慢的气泡里,转动变换的光线。

望过去,鱼缸那一边有一双眼睛,正向这边看过来。透明蓝色的水在那双眼睛里流动,如同时光,如同朝朝暮暮。龙也抬起眼与他对视着,在那绝对安静的空间里,舞者们悠闲的游弋,扇动他们彩色的翅,龙也看着那双眼睛于水里飘摇,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不像是见过的样子。

买了“皇帝”和“深水”,似乎固执的相信着他们之间的爱情,与是非无关,与动静也无关,龙也有时候任性的想要他们在一个空间里摩擦着。转过头去看水缸里孤单的“皇后”,茫然无措的在水缸里乱闯,竟然有胜利的感觉,所谓执念,大抵不过如此。

外面有点冷,龙也把一直挂在肩头的外套拉上来,夜色将临,一层薄薄的似乎一捅就破的黑暗,被明晃晃的路灯,招牌灯,还有广告牌的亮光切割的很破碎。等车的时候龙也觉得无所事事,四周没有什么人,然而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人,就使得似乎马上就会有不预期的人出现的错觉。

提在手里的水袋,沉沉的有晃动的感觉,龙也攥紧了,习惯的伸手去口袋里摸烟,却摸了个空。越发的急噪起来,一双手在身上乱搜,手上的沉重的银饰与腕关节处的骨头碰撞着,沉闷疼痛的声音,龙也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突然mild seven蓝白相间的盒子就送到眼睛底下……

龙也接过来,面前的男人掏出银制的打火机,蓝色的火苗一瞬间,居然冲起一股艳红的颜色,龙也自顾自点了烟,不去看男人的眼睛。那人勾起嘴角笑着,手指轻轻抚过打火机上繁杂的花纹。他颈上有一条小地球,与仁的竟然一样,龙也注意了一下,感叹一下,便也作罢。

“我买了它。”男人提起手里的水袋,里面是高傲的“皇后”,此刻有了归属,似乎很得意的样子,龙也有些不乐意的转过头去。

“你只买了那两条,那它不是很可怜。”那男人似乎并不懂得鱼,也并不懂得那深水里的感情纠纷。自作聪明的关西人,龙也这样想着,便伸手去夺过他手里的水袋,径直走到路边的喷泉池边,解开袋口看那惊恐的“皇后”堕落进凡间的水,想它娇贵矜持,必然难以存活下去,即使活下去,也与寻常同化,成为蠢笨的一员,这样想着,龙也竟然害怕着自己毫不犹豫的残忍。

那男人一身夜的浑黑急急的过来,见那鲜艳的一点瞬间不见,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龙也,把他的领子揪起来。“你干什么?”

“你喜欢那鱼吗?”龙也也不慌乱,只是漫不经心的问着,想必是也知道答案,鱼,不过是他与自己说话的一个借口。

“喜欢,非常喜欢。所以你要怎么赔我。”危险的光,又是危险的光,男人低下头去看见龙也敞开的领口下,露出的绚丽翅尖。

龙也偏过头笑笑,把手里的水袋攥的更紧一点。“作为补偿,想要做什么的话,去我那里吧。”

隔着深蓝水光看到的那双眸子,蒙上迷惑的雾气,眼前的人冷冽而淡漠,但是任性的让人恨他,在涉谷街头这样的邂逅太多,只是这一次颜色似乎过于驳杂。龙也紧张的手指,捏紧的透明水袋的提绳,那两只不知自由的蝶鱼,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

龙也开始觉得困倦,急急的跑着去拦车,黑色的衣襟在夜风里飒飒飞舞着,不知姓名的大阪男人,絮絮念着什么跟上去。那只“皇后”被遗忘在浑浊水池里,将在夜晚不知什么时候的突然寒冷里死去,宿命,总是如此不可抗拒。

蝶的翅从不相信永远,朝生暮死,只在可以扇动的时候最美丽。投身于黑暗的时候那么奋不顾身,这个意象时常在深夜的时候浮现上来,正如同龙也此时看到的,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的蝴蝶的双翅。

“你叫什么名字?”

“上田龙也。”

“你不问我?”

“没必要,我不会记得你很久。”

梦呓一样的话语终结着什么都不曾发生的夜晚,龙也觉得寂寞,即使并不是一个人,

那男人说他叫锦户亮,还说龙也一定会记得,但是他不曾在龙也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只是沉默的抱住龙也偏凉的身体。在一室水纹和鱼影翩跹中,等待晨光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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