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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TUN應援;緬懷最好的歲月;個人記事堆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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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凉起来的时候,龙也加了件风衣,把单薄的肩头裹起来,镜子里的影子隐隐约约,外面有喇叭声响起来,龙也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正望见那张灿烂笑脸,在早晨阳光下熠熠发光,有点使性子的朝楼下喊:“哎,外边冷吗?”

“不冷,太阳很好。”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一例是眯起来,平白去掉所有帅气,柔软温和如一片纱。

龙也想了想,就又把风衣脱了下来。拿起把梳子有一下没一下,把头发给理顺了,坐在床沿上又细细看了一遍包里的东西。有点恶趣味的故意拖延着,不多的时间。下面没有什么动静,他一向是最有耐性最没脾气的一个人,龙也终于是有点耐不住性子,脚步声重重的下楼去。

刚出门就听见他温和到有点甜糯的声音,“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

钻进保姆车的时候龙也不冷不热的说一声:“不是你说吗,外边不冷。”

他有些愧疚的跟着坐进来,呢喃着:“我以为你肯定会罩件外套的。”

龙也把头歪在靠垫上,闭上眼睛不想说话。知道他现在肯定一脸对不起的样子,在旁边偷瞄,心里暗暗的笑着,你又有哪里错了,何必要总是让着忍着,一点脾气都没有。温柔是好啊,温柔的一片洪水泛滥,眉头皱了皱,不知道在赌着什么气。

突然有什么盖上来,似乎是一件衣服,暖和渐渐的漫上来,棉布的里子,一点点摩擦着自己的皮肤,仿佛和纹理契合在一起,他的手指从脸颊边擦过去,秋末冬初爽朗的寒意,从指尖渗出来。龙也忽然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眸子,盈盈的笑意盛在里面,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车窗外透过来的朦胧的光,在他脸上,形成深深浅浅好看的影子。

“你干吗?”沉沉的声音,直坠到心里去

“待会出外景要到外面走好长的路呢,肯定会累的,你先睡一会吧。”周到的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可挑剔

龙也淡淡的把衣服裹紧,继续闭上眼,在陷入梦乡之前又多说一句:“你不冷吗?”

“我挨着窗户呢,有太阳。”

也是不错的理由,可以让自己不用再说话,龙也伸出手去,把那边的那只手抓过来,然后在衣服下面,把自己的手蜷进他的掌心里。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长久以来就是这样,随性的给予,然后任性的接受。

淳靠在车窗上,也把眼睛闭上,阳光晒在眼睛上,有一种酸涩的暖意,他不知道自己是对了还是错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因为那个人一向是予取予求的,要的东西他自己会弄到手,不要的东西他看不见,而自己这无用的体贴,收都收不回来的温柔,他又记得了多少,当然记得了多少,也是不重要的,那么,重要的又是什么呢?

其实一直的微笑也可以掩饰,掩饰不安,掩饰惶恐,掩饰看到他捋过头发那一瞬间心里的悸动,这一刻,他的手小小的窝在自己手心里,有一种交付的感觉,有一种依靠,甚至是放纵的感觉。

因为他说过,约会对方迟到的话,他一定会回家,所以无论什么时候约着出去,自己永远提前一个小时,在等待的过程中,慢慢的消磨着自己藏的很深的隐忧。

因为他说过,自己最想要的是“爱”,所以只有把爱一直一直的送过去,不管有没有回应的可能。

因为他说过,想要自己独特的世界,所以一直徘徊在他的世界之外,不敢也不能再往前迈。

但是手和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分明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为什么越是这样,越是想要微笑。

“诶,诶……”遥远而隐约的声音,把自己生生的拽回来。

“恩?”马上的回转头来,映入眼睛里的,一抹戏谑而邪恶的表情,在他美丽的脸上,转瞬即逝。

“快到了,你做什么白日梦呢。”难得几句生动的话,让他说的干巴巴没有味道

“没有没有,太阳太好,有点想睡觉。”

“那你睡啊,到了我叫你。”龙也从包里拿出镜子来慢慢的理头发,淳之介拿出水杯上慢慢的喝水。

习惯了沉默之后,渐渐不知道怎么去开始一个话题,只是等着他说些什么,然后再接上几句。

“你怎么不睡?”他小小的脸被黑色外套和黑色头发簇拥着,白的让人有点担心。

“不睡了不睡了,已经到了。”伸个懒腰,把车窗摇下来,

“拿着你的衣服。”龙也下车后留下的话,像秋天最后一片叶子,飘飘摇摇的落在淳的鞋面上。黑色外套穿上又脱下,最后被留在了车里。

阳光真的很好,在寂无人声的小路上,抱着一个可有可无的目的,踱得一片落叶嚓嚓的响。龙也似乎高兴了起来,用鞋尖踢着树叶玩,银色的鞋子在闪闪发光,和那已经死去的树叶映衬着,格外有鲜明的感觉。

“那体育馆到底在哪里啊。”他一边心不在焉的喊着,一边转过头去看着摄像机笑。淳有点孩子气的玩自己的头发,把那有点长的头发吹上去又落下来,落下来,又沉下去。

“诶,我们自己玩去吧。”他突然凑过来,没有任何的预警。“我们先去那边玩玩,再去找那体育馆去。”

习惯性的点了头,醒悟过来又摇摇头,这可是在工作,又不是在做别的。

“不去算了,我也就是说说。”他似乎有点生气,把头低下来,黑色的头发在脖颈上扫过。“我累了,你背我。”他转过头来一脸纯净的无辜。突然很想拒绝,突然惭愧的觉得自己有点嫉妒,你是不是也对别人,这么随便这么任性。

可是还是快步走到前面去低下身子,回过头对他笑说:“上来吧,是走了太多路了,你今天。”

他就那样软软的趴上来,淳感觉到热流从背上慢慢的浸润下去,他的手臂环绕在自己脖子上,扣的很紧,像是他一贯小小胆怯的样子。

“你怕什么,不会掉下去的,我怎么能让你掉下去。”

“恩,跟你出来最舒服了。”一句不知道应不应该称为赞美的话。“以后,我就要跟你出来。”

“哦……好高兴啊。”故意夸张着语气,把高兴满满的表现出来。

“以后就这样背我吧,我就省得走路了。”

“啊?”不知道有没有听错,似乎是涉及到,以后,以后的以后,很久以后。

“你不肯啊?”即使是质问的话,也说的轻描淡写。

“啊……啊,没有没有。诶?那个是不是体育馆啊。”总是要说点什么,来支吾过去的。

他又瞬间的高兴起来,拍着手大声喊着,突然很想就这么背着他在这路上踱,一辈子都没有关系,这么老土,是一定会被他笑话的吧。

“对了,11月了,你要过生日了是吧。”他还是趴在那儿沉沉的说。

“恩,你还记着呢。”有点高兴的感觉,即使知道,kattun的人的生日,其实这不说话的队长是都记得很清楚的。

没有了下文,一直到他离开,一直到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复了,推开体育馆的门的时候,他忽然用很低的声音说:“那天跟我出去吧。”

这样的约定,是不是有着什么特别的含义,那时候自己只是顾着在摄像机面前带着笑容掩饰过去,直到回程的车上,他靠在自己肩头沉沉睡着的时候,淳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两天前自己似乎是对他提过爱的,慌乱而突然的说出来。“龙也,我……喜欢你,不太一样的……喜欢。”

他只是低下头去,有点迟疑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就慌乱的走出乐屋,以前跟谁开玩笑的时候,说起来胆子跟身高是成反比的,原来是真的。

只是那个若有若无的约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稍微动了动,眼睫毛微微颤着,苍白的脸色,总让人误会他是柔弱的。其实,你是比谁,都能独自生存的更好的吧,只是孤独,对谁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吧,所以他会依赖着别人,哪怕只有一会儿。

11月的末期,是秋天最后的时间,快要过去了,这忙碌而纷乱的一秋,他的脸上染上太阳的颜色,有些梦一样的红晕。

“我说,待会结束了,去唱K吧。”仁对着镜子整理他那顶破帽子,和也不在,这口子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不去……”丸子刚出声抗议就感觉到杀人的目光射过来。“是不行的吧……”无奈的转折,然后用120分的友情看着KOKI。

“哦,我去我去……”

“恩……”仁满意的继续照镜子,然后自己顾自己的笑起来,“今天不是田口生日嘛,和也说,要把你们都带过去。”

“怪不得你一脸色情相。”KOKI没好气的堵回去。

“我不去……”那个沉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

“我说老大……”仁转过头正想说话,可是看上田根本就看着相反的方向,就住口了。

“我……也不去。”甜甜觉得的声音有点弱……果然很弱,仁理好帽子,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径直的拖着他就往外走。“和也和P都等着呢,田口你面子实在是大,我约和也都约了三个礼拜了,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可不能放过你……”

推推搡搡中转过头去看到他,他只是低着头,黑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白皙的小小的下巴,活脱脱一个寂寞的姿态,他抬起头来一脸疑问,像是问自己为什么从不坚持,从来,就只会这样笑着,不懂重要,不懂在乎,不懂拒绝。

仁一向是以开车危险出名,横冲直撞的一路停在路口,红灯,闪闪烁烁,仁哼着小曲敲着方向盘。

淳突然推开车门下了车,丸子一惊没拉住。

“仁,你们去玩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诶?”仁很大声的叫着,可是看着那修长身影,穿过车流人流,一眨眼没了影。

“没什么,让他去吧,搞不好这小子急着去会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让龙也听了不抽你。”

“诶,这关老大什么事啊?”

仁也再听不清后面田中组的絮叨了,管他什么生日不生日,正经先见到小龟要紧。

一把推开乐屋的门,空荡荡的还有回声,他似乎没有在那里坐过,坐到那个位子上去,却还是可以闻到他留下的清淡的香水味。

果然是不会等别人的,想来他一定回家了吧,那个约定,是自己先失约了,以后,恐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很想放肆的伤心一下,可是那笑容就像枷锁一样,把自己牢牢锁住,锁得没有回天术。要不要去他家找一找他,,或者先打个电话,犹豫之间,就把时间慢慢的挨了过去。

突然后面浴室的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惊讶的回头,看见他披着湿湿的头发,从里面出来。

“你来了。”他坐到旁边来的时候,明明嘴角是有笑意的。

“对不起。”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可说的,他眼里一道精光,这笑容就挂不住了。

“知道回这里来,还不算木头。”他跷着腿,用毛巾把头发细细的擦干。

“答应了你,还跟他们去,你打我好了。”

“我可是打沙袋的拳头,你受得起吗?”龙也扬起眉毛,把眼睛转过来,和淳的眼睛正对着,双双的映出一片透明的黑。

“我今天生日诶,不会,要送我拳头吧。”

“那不会,不过有别的送你。”

心突然的慌乱起来,慌的不行,有什么能跟他要的呢,有什么能给他的呢,有什么,能在这个时候,可以开口说。

他凑过来,带着秋天最后的凛冽气息,那一点不带尘土的干净,逼面而来。当他凉凉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的时候,有些一直微笑着的,突然沉寂了。原来喜欢,原来温柔,都是在日子里沉淀着的,喜欢着的,爱着的,终究会在重重的包裹中,脱壳成绚丽蝴蝶。

舌尖滑进他的齿间时,淳似乎看到了秋天的最后一场叶舞,漫天的黄叶,飞过柔软沉静的一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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